“你蒙谁呢,我们什么都没看到就说塔玛基殿下输了?!!”
“收了这么多黑钱,赶紧把我们的赌资吐出来!!”在场愤怒的观众将各种能扔的东西都扔上台,主持人只能无奈地低下头一边躲避投掷物一边继续做完最后一点工作:“看来今天皇家剑士学院的队员们状态不佳大意轻敌了,但我相信他们下次依旧还能创造新的辉煌。”
“真够惨的。”布鲁蒙德搂住向他走过来的拉切尔说:“你知道这场比赛赔率多少吗?”
拉切尔歪着头不解地看着布鲁蒙德。
“一比二十啊!现在大爆冷,所以那些赌徒才这么狂热。”布鲁蒙德啧啧称奇。
“话又说回来,布鲁蒙德你为什么蒙着脸?”
“等会还有个公开拜访活动,你那导师耍赖开溜了,只能我顶上去了啊,要是那些名门贵族认出我那真的是上帝都救不回来了,要怪就怪你那嬉皮笑脸的导师。”布鲁蒙德朝他吐一肚子苦水。
“那德威朗他去哪了?”
“你和那家伙打得正火热就说回去准备庆功宴了,虽然德威朗那家伙一脸拽屁的样子,但他还是挺放心你的。”布鲁蒙德看到一群提着小本子和笔围上来的新闻攥稿人时他又把围巾拉上了一点轻咳两声。
“先生你好,请问你对这场比赛怎么看。”
“请问这位少年是什么时候开始训练的,怒风学院的训练标准又是什么?”数十位新闻人像争食的猪猡一样推推搡搡,拉切尔看到也是不免有点心慌,相反隔壁的皇家剑士学院队就少了很多。
布鲁蒙德从容地应对着新闻人,“无可奉告、不能透露”之类的话语像打太极一样全推了过去。
“您是阿布南人?”其中一个新闻人问。
布鲁蒙德眼睛一亮,旋即干笑一声:“嗯,正如你看到我的装扮一样。”
当他说完这句话时,就连一旁的塔玛基和其领队导师也好奇地看向这边。原本积极发问的新闻人也瞬间冷清了下来面面相觑,有一些新闻人甚至嫌恶地摘下帽子冷哼一声离开记者群中。
看到这种奇异的景象之后,不由得抬起头望着表情轻松的布鲁蒙德。就在此时,一个空的玻璃瓶沿着新闻人的头顶低空划过去,目标正是布鲁蒙德。
嗡——空气剧烈抖动,那个玻璃瓶在一节手指的距离里被完整切落,而布鲁蒙德的大袍下露出龙吟的半个剑柄。
“走。”面无表情的布鲁蒙德把手搭在拉切尔身上,和他一同离开了会场。
“导师,刚才那一下你看见了吗?”塔玛基咽了一口唾沫,心脏砰砰砰地上蹿下跳,刚才从他藏起来的剑中瞬间流露出来的剑意震慑了他的心灵,至少可以肯定的是和这位剑魂阶导师在伯仲之间。
“看见了,似曾相识的感觉。”塔玛基的导师回头凝望深邃的通道,陷入了许久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