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小的哪有学医的天分。可你想只要治好了陈佥事,殿下一定会名扬全城,必然会有人向府中求医。届时咱们可以高价卖给他们,那也是笔不小的收入啊!”王德笑着说道。
“嗯,这主意不错,可本王我总不能****出门坐诊。给人治病啊!”赵昺不觉好笑地道。这王德说来就来,却也说得不错,还真是个来钱的道。可他有自知之明。在船上治病那是迫不得已死马权当活马医,给陈任翁治伤还得加上瞎猫碰上死耗子,但现在还不到能不能碰上呢!
“嗯,这通天的本事不是谁都有的,真是可惜了。”王德不无遗憾地道。
“虽说不行,却也是个道儿……”赵昺嘴里却嘟囔了句,王德没有听清殿下说的什么,看殿下眉头皱起脸色凝重,知道他又入定了,不敢再打扰……
…………
接下来两天,赵昺一直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陈任翁情况大有好转,伤口感染得到了控制,并长出了新肉,人也已经能说话吃东西,只是身子虚弱还需调养。但做贼心虚的赵昺他依然不敢掉以轻心,担心江璆会杀回马枪,因此也没敢再出府发财。可这两天城中却是杀的昏天黑地,上百颗人头落地,高挂在城头。
“广州还真是富庶!”赵昺翻看着近日的战果,仅前天和昨天两日便杀了近二百人,这些都是参与献城投敌的叛逆和附敌的官员。而现在城中还有近千人待决,其中多是通敌、资敌的商贾及隶属于蒙古人的商队和蒲氏的旁支。而现在抄家所得便折合铜钱千四百余万贯,粮食二十万石,扣押了大小海船四百余艘,其中宅田、商铺还未计算在内。看到这些数字赵昺已经不能用震惊这个词来形容了,可以说是欣喜若狂,只抄家筹得的款项已远远超过了他的预估。
在前世赵昺也知道宋朝富庶,但这个概念很抽象,对于大宋GDP超亿也颇有争论,捧者有之,贬者也有之,可谁也不否认大宋钱多。而他对大宋的第一感觉却是穷,自己这个王爷穷倒也罢了,******也穷的叮当响,全靠各地勤王的旧臣接济过日子,从未体会到钱花完的酸爽。
当赵昺决定打广州时也是忐忑了很久,一是担心自己能力不济,打不下来;二是害怕费了半天劲儿一无所获。但想着广州是繁荣了数百年的大港,史称其中富商云集,家产十万贯以上者比比皆是,资产百万者也不足为鲜,那些从事海外贸易的富商年收入可达千万贯。而府中的那些人提到广州也是赞不绝口,说那是仅次于临安的繁华之地,于是还是下了打的决心。
赵昺琢磨着广州虽然在泉州崛起后已不比前时,又经历了两次易手,肯定会有损伤,导致资金外流。可瘦死的骆驼总比马大,筹款总比其它地方要容易些,却没想到这些地方豪强,贪官污吏会有如此厚的家底,只抄十几家为首的所获便如此丰厚,而这些还是劫后所剩下的,看来史书上的记载还是靠谱的。
想想自己从赵若冈家里弄了不到百万贯还沾沾自喜,藏着掖着的怕人知晓,真是可笑的很。瞅瞅清单上还有为数不少的‘肉票’,赵昺觉得自己心跳加快,眼睛发绿,如果将这些人再做了,岂不是富可敌国,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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