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得事,我自然不会忘记得。此生得一知己,无悔矣。”
“也不知道琉月和公羊兄在干嘛。你说他们能不能发现咱们被钟离家追杀了。”
减霜晓此刻也面露愁容道:“他们想必未必能发现你我二人失踪之事。没想到钟离家竟然如此可恶。”
“那可不,钟离韵作为一家之主,包庇自己儿子行凶做乐。如此不要脸的行径,非君子所为,霜晓兄,等咱们出去,便携云山弟子前去质问吧,我还就不信了,众目睽睽之下,他们还能再杀我们嘛?”
减霜晓点了点头并未说话,此刻长鱼把玩着君白又说:“刚才见你熟睡,我便用君白砍了一些树木枝,给你勉勉强强做了一张不太像样得床,总比你睡石头要好一些,再用咱们脱下来的得破衣服垫垫,也能对付几日。带我灵力恢复到八成,能御剑了,咱们再出发回云山。”
“你还会做床?”
“那当然了,没有我不会得。你看。”
顺着长鱼手指得方向,减霜晓望去,模模糊糊中只见一张铺满树叶的木板,放在离火堆的不远处又问道:“怎么只有一张,你没给自己做嘛?”
长鱼听罢便抿嘴说道:“我这一身的伤口都已经够痛的了,所以只做了一张,剩余的木头还在那放着呢。”
减霜晓模模糊糊的望着长鱼给自己做得床,又模模糊糊的望着那一堆树叶和木板说道:“我来帮你做吧,不然我怎么能睡得踏实呢。”
长鱼上下打量减霜晓了一番说道:“师兄你这有看不见,又没有灵力,如何帮我做床啊?你还是歇着吧,只不过一晚而已,凑合凑合,无碍的。”
“不行,这洞中潮湿,林中晚上又阴冷,左右你我两个活人,不过是隔凉之物,一会儿便做完了,总好过你晚上躺在地上要好过的多。我精神尚可,你无需担心,来吧。”减霜晓说完便摸摸索索得起身去寻那被君白削齐得木板。
“好好好,师兄师兄,你别动了,我自己来吧,你帮我吧这些麻草搓成绳子就行,这木头和树叶就让我这个健全的人来做,哈。”
减霜晓嘴角上扬,接过长鱼递来的麻草坐下说道:“长鱼师弟,这是嫌弃师兄我了啊。”
“岂敢岂敢啊。”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