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道:“对,是洛府,本公子说的是这间厢房。”
于志成道:“听洛公子这口气,莫非另有乾坤?”
洛天道:“不愧是于公子,你有福了,小三,打开!”
那个叫小三的手下扣住地面上一只圆环,使力上提,一个黝黑的地道口显现,地道中吹出一股阴风,于志成也忍不住打个冷颤。
妈呀,不会是藏死尸的吧?我擦,这龟儿子不会真这么大胆吧?想整死老子?难道老子失算了?月儿啊月儿,你可得快点啊,你老公要死翘翘了。
“于公子请吧?今日保证让于公子舒服。”
“呃,这样不好吧,其实你我之间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不如我们坐下来把酒言欢?”
那个叫小三的一脚踹在他屁股上,于志成沿着台阶一个三连跳方才落地,差点滚楼梯。
屋子里并不黑暗,还有些许亮光,借着这亮光,老虎凳,洛铁,锁骨钩,牛皮长鞭……,各种刑具琳琅满目,有的上面还带着些血迹。
我的妈呀,于志成吓得面无血色,背心里冷汗直冒,这王八蛋手段不少啊,老子不会把自己玩死在这里吧?也不知道撑不撑得到救兵到来。
“小三,先请于公子尝尝鞭子。”
几个手下就要动手绑他,却不知咋的,头脑渐渐昏沉,眼皮重逾千斤,洛天只来得及叫一声“快……”,“来人”两个字还没喊出来,便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昏睡过去。
一身黑色劲装的秦红月跳进来道:“夫君可有受伤?”
于志成忙道:“此地不宜久留,先回去再说。”
别看秦红月娇若无骨,一手夹住于志成,双足轻点,嗖的一声穿出地道,只几个起落,便已在洛府之外。
洛府里连狗都没叫唤一声,一切如常。
第二家酒楼,大堂里碎瓦遍地,无人打理,五十个大兵和一众兄弟全神戒备。
四楼,萧若涵正焦急的张望着,嗖!一声轻微的破空响,萧若涵转头一看,正是秦红月带着于志成飞射而来。
不待二位夫人开口,于志成道:“月儿,可有人发现我二人?”
秦红月道:“除非如若涵姐姐这般高手,常人万难得见。”
于志成道:“好!这回不给他回点礼,怎对得起他劳师动众一番,妈的,差点给老子吓尿。叫明诚和王小二分别去太子府和齐王府等候,就说我重伤垂死。记得告诉齐王一声,不可先于太子进来。”
秦红月自去吩咐,片刻回来。于志成道:“二位夫人可有止痛的药物?”
萧若涵道:“夫君要这药物何用?”
于志成苦着脸道:“这回得动真格的,需弄点真伤,实在没有,蒙汗药也行,趁这机会,你两个可劲儿下手,最好多弄点鞭痕,别弄死我就成,以后可没这机会了。”
两个夫人一齐张大嘴巴道:“啊?~”
“别问了,没时间了。”
“真抽啊?”
“快抽!”
“要不姐姐来?”
“啊?姐姐下不去这手,还是妹妹来吧。”
“小妹如何舍得,这……。”
“哎呀,你们别争了,一人一下总行了吧,别打脸就成,老公没你们这本事,还得靠脸吃放,咳咳,那啥,那地方也要万分小心,你们都知道的,好用易碎,可莫要碰到。”
“啪!”,秦红月娇羞难当,愤然出手。
“啊!~”一声惊天惨叫:“月儿你那里来的鞭子,我还没准备好啊。”
秦红月急道:“啊!夫君赎罪,你催的急,妾身忘了,快将这颗药丸吞下去。”
于志成连忙夺过药丸,一口吞下去,也亏得那药丸入口即化,不然,怕不是要被噎死。
这药当真神奇,果然是药到痛除,于志成这才回过头来,见秦红月手里提着一根布条,奇道:“这也行?”
秦红月道:“夫君也不看妾身是何出身,会歌哪能不善舞?这红纱幔帐,亦是顺手,别说做个鞭子,便做钢枪来使也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