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既然已说服了这位老将军,便激一激他,顺便将那些先进的练兵之法教给他也好,至少对付西番更容易,也少死些大炎人。
于仲明当即就不干了,立马吹胡子道:“小兄也太小瞧老夫了吧?我御南军别的不说,真刀真枪的战场厮杀便不下百次,你的剑南军恐怕连血都还没见过,能夸这个口?”
于志成道:“此去广汉郡不过两三日路程,老将军前去一观便知。”
于仲明道:“一观就一观,若果真如小兄所说,老夫便听你驱使!”
于志成道:“老将军言重了,方才已与老将军言明,在下不想驱使御南军,老将军永远是大炎独一无二的南国柱石。”
“哈哈哈……,就凭小兄这胸怀,老夫佩服,走!”
二人快步出营,又令士兵牵来数匹好马,叫了几个亲卫,翻身上马,朝广汉郡疾驰而去,那两份诏书,都已经不知丢哪儿去了。
这回没赶八百里加急,众人也是一路小跑,两日半才到。
十万剑南军已转移到广汉郡扎营,距剑门关不过三十里,早有士兵通报进去,云天华众将正在军议,连忙罢了会迎出来,见了于志成和老将军,连忙行礼道:“参见主公,见过于将军。”
嗯?主公?这个称呼好不科学,可不是主公又是什么呢?老子这个身份咋这么别扭呢?
正想不明白,云天华又抱拳愤恨道:“禀主公,末将正有一事要报,末将回益州移师时,收到京城加急文书,一件是新帝登基的诏书,倒是无甚紧要,另一件却是要末将监视南溪动向,我等正商议此事,主公来得正好,请主公定夺。”
于志成回过神来,大手一挥道:“别管他,可曾班师完毕?”
云天华道:“禀主公,末将将此次移师当做练兵,令各部兵马急行军,益州至此足百里,两三个时辰便到,伙夫也未曾落下。”
这绝对不是先联络好来做戏,这几天于志成和其手下可是没离开过眼皮底下,于仲明大为吃惊道:“这……,骑兵一日也不过行百来里,云将军莫不是诓老夫?”
云天华对于志成是百依百顺,别人可就不一样了,要没点火气,怎当得剑南军统帅?正因那诏书之事不爽呢,这下更不爽了。于志成连忙止住道:“哈哈哈,畜牲哪里比得上人?不过嘛,云将军,你这么干似乎也不太对啊,平时倒也无妨,战时还是要留一部分兵马保持体力,不然,若有突发战事,不能全力以赴,难免增加伤亡。”
“这……,末将未曾想到,请主公责罚!”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以后就练一半留一半吧。走!我们先去看看特种部队,叫几位将军准备一下,稍后回来安排一场军演。”
“这……”
“这什么这,不必藏着掩着,老将军不是外人,去安排吧,还是老规矩,不择手段,双方各五千人,一切贴近实战,待见识了你的特异兵马,再来点兵!”
“得令!”
于志成又对于仲明道:“老将军,实不相瞒,在下这只队伍别人实在见不得,在下信得过老将军,却不敢信你老人家这些亲卫,敢请老将军单独随我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