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一拂袖，两人便朝后退了几步，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刚想开口，却被她一个眼神给吓住了。
“放肆！嫡庶有别，礼仪尊卑，妹妹该不是不清楚吧？”顾文茵站在马车上，回头看了一眼顾婉如，开口时语气平淡，却意外的带了几分威压。
“我当然知道！”顾婉如立时开口辩解，可话还没说完，便被顾文茵迅速接了过去。
“那你明知故犯，是要让大家都嘲笑我们顾府不懂礼数吗？”顾文茵字字掷地有声，说完后便径直坐进了车里。
只留下顾婉如站在原地，看着面前的马车，又看了身后一辆不是太破的马车，恨恨的绞着手帕，还是不得坐了上去。
一旁的穆尚清看着面前的这一幕，也觉得有些不可置信，心底隐隐产生了一种感觉。
这顾文茵怎么感觉换了个人似的？
三人各怀心思，很快便到了牡丹诗会的地方——锦江河畔的一处院落。
人已经来了不少，熙熙攘攘的，顾文茵的眼里闪过了一丝新奇。
她这还是第一次来这样的盛会。
目光流转间，顾文茵便看到了楼上窗边一个身影一晃而过。
三人一出场，便引起了众人的议论，无非是在说着穆家小姐人美心善，而顾府嫡女的粗鄙丑陋，而这次，更是新增了一些说资。
“你看那穆小姐，多美啊，还善良，居然愿意和这丑八怪做姐妹！”
“就是啊，要我说啊，这人丑就该多读书，可这顾大小姐就连大字都不识一个，居然还敢来参加这诗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