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深处有一家店,店久经失修宛若危房,门前一盏红色的纸灯笼,残破不堪,连上面的颜色都掉得几近白色。
靳瑶淡然的瞥了一眼,带着谢霖跨进了门内。
“张叔,我来买符纸了!”
窝在厅内摇椅上的耄耋老头闻此睁开了眼,满是褶皱的脸上绽开了笑意。
“靳丫头来啦!”
他从摇椅上站了起来,起身相迎。
“这一次准备买多少?”
“五亿!”
靳瑶掏出一张黑卡和标记了各色符纸和朱砂数量的纸条,递给了老人。
老人看了眼纸条上的数目,笑得更灿烂了。
“靳丫头这次可是发了大财?这一次的底气明显足的很呀。”
靳瑶微微一笑,并不打算告诉他自己已经傍了座金山。
等老人将她要的东西都打包好后,靳瑶对着老人忍不住叮嘱道。
“张叔,要是张柯他再胡混,你就别再帮他了。”
听到靳瑶的劝说,老人眼角隐隐有些湿意。
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从小就不学好。不仅连他们张家祖传的制符工艺都没学到,还在外面结交了一群狐朋狗友,整日的吃喝玩乐每个正形。
可他老张家就这一根独苗,从小张柯又没了妈,老人不忍心看他每次被赌坊追债弄得凄惨不已的样子,只能咬咬牙给他收场。
靳瑶看着老人垂垂老矣的脸,心中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