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死敌当前,它便继续说道:“那边的王位,你我都想坐上去。私心也好,雄心也罢,否认不来。而想要将那把椅子据为己有千年之久,得有背后的支撑才行。在这方面,家族没有半点用处。因为在这真正的利益之前,没有邪祟能够不眼红。当昔日支撑变为拦路石的时候,就只能依靠自身在外闯荡栽培出来
的势力。而整座芸城,在魔窟中心之外的城池之中本就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可即便如此也只够成为一名邪祟的靠山石,而且还没有任何保证一定就能成功。但即便如此,这也是咱们不得不分出生死的原因。”
道袍邪祟喟叹一声道:“其实又哪里有那么多的生死之仇,不过眼前利益引起的你死我活罢了!”
对于这句话,诸葛尘暗暗记在了心中。
他没来由的想起了穹顶之上的天山天,那里的人心复杂更甚,是不是也没有真正的情谊?诸葛世家对他的好,随着自己自斩神王体而冰消瓦解,这就足够作证的了。可那个死在他眼前,整日笑嘻嘻的少年,却似有又能够将这一切给推翻。
倘若有一日,诸葛尘不得不去于那个布下大局,致使他沦落到如此地步的人联手,他会如何?
这些问题如潮起一般涌入他的脑海之中,一时间竟让得他头痛欲裂。
青色浩然剑气与诸葛尘的修行路上点亮,他内视己身,好像在这一霎那看见了星辰大海。
他悟了,可有似乎似懂非懂。
若真是世间一切都以利益来结算,父子之情,夫妻之情,母女之情,又该怎样去考量?有些情谊,完全不需要一杆秤去从中作梗。而有些却又是不可或缺的。
究竟该如何,这些就是诸葛尘应该去思考的问题了。
不过归根结底就是一点,首先是剑心无愧,才能做到剑心澄澈。
对于剑修而言,两者缺一不可。
……
主上听着道袍邪祟的话,内心毫无波澜,只是随口说了一句:“真是无用废话!”便再一次向着道袍邪祟杀来。
这一次剑修邪祟倒是长了记性,诸葛尘进他便进,退便退,而且还稍远半步,确实是害怕了被再一次波及。
诸葛尘瞧着对方那个畏畏缩缩的样子,玩笑说道:“我说你好歹也是有妙术傍身的竹篮打水,而且还是剑修,不至于这么丢人吧?而且你忘了我说的话了?挥剑决浮云,真要是因为这事再一次剑心陷入即将溃散的局面,我可就束手无策了啊!”
这话自然是假的,只是这么一个傻大个站在身边。诸葛尘闲着也是闲着,不逗弄一下事后想起来怎么好像有点对不起自己?
剑修邪祟不由得反问一句:“你也是剑修,为什么不跟我一起前往?要知道剑心溃散可不看天资,是谁都有可能经历的局面。”
诸葛尘装模作样的皱起眉头说道:“你是不是傻,我什么境界,天垒。你什么境界,竹篮打水,差着三个大境界中间还有无数个小境界呢!会因为这事剑心溃散?要真是这样的话,我还是别练剑了。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实在无福消受生来带来的福缘啊!”
听着诸
葛尘说的头头是道,剑修邪祟将信将疑的向着那边走去,结果仍旧是落得倒飞而出的下场。随后它挣扎着爬起,循环往复,直到不能起身未知。就在它为1不会再因此而剑心溃散而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便听的身边传来极其得意的笑声。它在这一瞬间就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原来一切都是眼前白衣的信口胡诌,它越想越气,便撂下狠话:“你给我等着,等我调息好自己伤势,一定让你也尝尝这种滋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