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那女子又来了,你要去看看不?”徐长月反手指着辰王府正门的方向,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接着,就见华无缺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就是那种‘看不惯她却又不能把她怎么样’的神情。
方若婳有些疑惑的看着两人,但更多的则是好奇,究竟是何方女子才能让华无缺露出如此憋屈的表情?那张神祗般俊美的脸简直跟浸了墨似的。
“要不,我去吧。”方若婳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的戳了戳华无缺的肩膀,暗藏祸心的鬼眼中满是期待。
“凶一点,刻薄一点,”华无缺忽然转头看向方若婳,很认真的说着,“以后也是,这样本王才好装作听你的话,将某些命令传达下去。”
所以,辰王你是要我来为你的野心背黑锅?
“当然,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不管捅出了多大篓子,本王替你收拾残局。”似是看出了方若婳眼中犹豫的原因,华无缺又补了一句。
方若婳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那如果我得罪了皇上呢?”一扫背锅的阴霾,方若婳说话的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兴奋。
看着她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华无缺不自觉的笑了:“得罪就得罪了,本就是个十足的昏君,如果你有危险,本王可以立马推翻他的势力,而护你周全。”
徐长月本还面带春风般的微笑着,霎时凝住,不可置信的看着王爷,您老人家这是在给我们血厉刨坑啊!
“好好,嘿,那就这么说定了。”方若婳丝毫没有注意到徐长月身旁的低气压,兴冲冲地洗漱去了。
而华无缺的笑容也已消失,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就走了。“本王的话听见了?记得派人暗中保护,如若王妃出了一点差池,唯你是问!”
徐长月也只能是在心中哀怨,“我好委屈!”
“好了,你们谁和我说一下那女子的情况?”已洗漱完毕的方若婳用手拨了两下刘海,语气轻快的问道,但是华无缺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方若婳仿佛已经习惯了被华无缺忽略,微微笑了一下,示意徐长月可以说了。
“是这样的,王妃。那女子名曰安梦鹂,是安丞相的千金,一心想入宫逐皇后之位。”徐长月言简意赅。
方若婳听的一脸懵逼,“想入后宫,缠着王爷作甚?那个安丞相就不管管?”
对呀,那女子应该缠着华绝才对啊。
面对方若婳的疑问,徐长月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五天前,王爷进宫被七皇子给灌醉了,然后不清醒的满城乱窜,结果跑到了丞相府,一不小心误入了安梦鹂的闺房。
酒醒后,王爷向安梦鹂承诺,除娶她外可以实现她的一个愿望。然后,就......”
越往后说,徐长月的声音就越小,到后面简直如同蚊子嗡。因为此时的辰大王爷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方若婳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自行脑补出了当时的画面,只觉得,自作孽不可活啊。
方若婳蓦地看向华无缺:“王爷,你这么淡定没事吗?”
华无缺撇了撇嘴,周围的低气压散去了不少,然后说:“这里只有我们三人,不必掩饰。而早上那样,只是让你提前适应一下而已。看来你已经适应好了,走吧,别让本王失望。”
说完,就大步走了出去,徐长月连忙跟上。
方若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