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洋想起美院那边有一个涂鸦墙,忍不住想过去看看,涂鸦墙可是美院的一个标志建筑,但并不是在墙上涂鸦的意思,相反,涂鸦墙位于院楼内部,是一块精致宽阔而又热闹的圆弧形区域,这里同样是美院优秀学生交流画技的地方,美院学生的水平同样参差不齐,学生间的画技会有很大差距,毕竟学生之间,天赋,勤奋都存在着差距,况且有不少学生只靠理论知识就能通过考试,最强者与最弱者的差距不亚于天壤之别。
学生们会在墙上固定住一张半人高的画纸,每天花几个小时逗留此处不断完善作品,而公认的一点是,只有足够优秀的学生才有资格在这里挂上画纸,一边静静地绘画,一边和其他绘画的同学交流技巧。也有一些不喜欢他人驻足观看自己绘画的人同样来此处挂上画纸,毕竟若是得到大家的认可留在墙上,对美院学生来说是至高的荣誉。当然大部分都会在绘画完成之后自觉地拿走自己的作品。
能留在墙上的可都是美院学生里的大牛人物,往往能轻松拿到深造的资格,销声匿迹数年后挂上一个副教授的名衔,更优秀的则是在行业里搅动风云,即便是混得再不如意,也能开个工作室成为远近有名的画家。
涂鸦墙这里每天都有不少人驻足观看,但其中大部分都是来自其他院系理工科的单身男,幻想着与清纯漂亮的美院妹子来一场美丽的邂逅,秦洋有些心痒,以往路过此地的时候,只把注意力放在安静漂亮的美院妹子身上,此时一身技艺压在身上,只想好好看一下,来自美院同龄人的专业绘画水平,会有多高呢?
秦洋站在墙下,仔细的观察每一副半成品或完成品,有以色彩表现张力的印象主义,有明丽丰富的浪漫主义画派,还有最具欣赏之美的佛罗伦萨画派......完全品的画放在裱过的画框里,上面留着创作人的名字,半成品则是一张画纸。
秦洋有些惊讶,有画框的这些画作不说是顶尖,也应该是国内的二流水准了,这样的画作应该挂在美院楼里的走廊上而不是人流密集的涂鸦墙上,秦洋被激起了好胜心,他不知道能在墙上留名的画作都要陪伴一个大一新生走过大学生涯的。可以说是最优秀的学生在灵感喷薄时期的最佳作品。
秦洋有些手痒,寻思着要不要也留下一副画作,这样也算是在母校留下点痕迹不是,这个念头不可抑制的生根发芽,秦洋一边绕着墙走一边沉思要画些什么,这时,低着头走路的秦洋突然撞到了一个柔软的物体,还未来得及抬头,一股沁人的丁香花般的芬芳清香气味在鼻子里,口腔里横冲直撞,秦洋抬头一看,一个如小鹿般的女孩茫然地看着他,水灵的眸子,小巧精致的琼鼻,嘴唇是最可爱的,薄而粉嫩,惊愕而微微张开,露出一对小虎牙,居然是谢婉,秦洋顿时觉得口腔里经过这丁香味道一荡,连唾液都是甜的了。
“对不起!”“对不起!”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原来她的声音是这样的,哎?我为什么说她的声音是这样的?明明在教室里见过这么多次面,声音也听过不少次,还是说,这清婉柔糯的声音才是褪下一层层鲜丽外衣不设防备的她?秦洋愣了愣,一些心思在心底疯狂滋长着。
“你怎么也来这里了?”谢婉眨了眨眼,看着眼前的“怪人”秦洋笑着说。
“慕名而来看妹子......不是,看涂鸦墙!”
秦洋本来想逗她发笑,却在话头中间觉得这样太过轻佻,然后错愕地一改,这种自然的歪打正着逗笑了谢婉,清丽的模样又是看得秦洋目眩不自禁又在心里发问,我这是怎么了,你可是坑人不眨眼的秦洋啊,怎么唯唯诺诺成这副模样。
秦洋像是回到了青涩的初中年代,看到漂亮的女生便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