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阳光有些刺眼,陈逍转醒,揉揉眼睛。他起床来到楼下,看见了叶阮竹已经做好了早餐,正在一样一样的端到餐桌上。
叶阮竹的白色睡裙贴身自然,而睡裙的颜色也没有比本人的肤色白多少,她晶莹的皮肤在阳光照耀下,越发剔透。一举手、一投足是那样的美丽,光着的一双白嫩小脚,踩在木质地板上,如仙女、似公主在翩然起舞。
陈逍下楼从后面搂住叶阮竹,亲她的后颈。叶阮竹躲闪,娇笑:“痒痒,烦人。”
“我是凡人,你是仙女。”
叶阮竹扭身回头,看着陈逍憋着笑:“那我可要飞走了。”然后狡黠一笑:“早上起来还没照过镜子呢吧?”
陈逍一股“危险信号”涌上心头顿觉不好,赶紧去照了镜子,卫生间里传来了陈逍狂躁的声音:“叶阮竹,你死定了。”
叶阮竹坐在凳子上,上肢趴在桌子上,捂着嘴笑。
陈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左脸上好几个口红印错落有致,右脸画的一个红色的hello kitty。
陈逍出来,佯装愤怒,一把抱起叶阮竹放到桌子上,叶阮竹憋着笑,双手合十:“老公,我错了,求放过。”
“真惊喜啊,没想到,你不仅是个‘演员’,还是个‘画家’啊?坦白‘作案动机’。”
叶阮竹撇嘴道:“吃醋啊,我得多盖几个‘章’,宣誓下主权。”
陈逍知道昨天遇到王馨谣后,叶阮竹终究还是吃醋的,笑道:“原来对她还有恨,现在更多的只是可怜她。闲的你啊,你觉得我还会喜欢王馨谣?”陈逍摸摸脸道:“还盖“章”?幼稚。”
叶阮竹一本正经地道:“对啊,宣誓主权,马啊、驴啊、猪啊都得打烙印的。”
陈逍伸手挠叶阮竹的痒:“你在说一遍?谁是马?是驴?是猪?看我‘痒痒无影爪’。”
叶阮竹赶紧认错:“错了,错了。”然后叶阮竹抱着陈逍,头靠在他肩膀上道:“你不喜欢她,是你的事。我要我老公,是我的事。”
陈逍低头亲她一下,叶阮竹笑道:“你原谅我了吗?”
陈逍疑惑道:“我也没真生气啊。”
叶阮竹低头,愧疚道:“其实昨天画完脸,我没有尽兴……”
陈逍心里咯噔一下,急忙再次跑到卫生间。叶阮竹赶紧吃早饭,吃完饭就得“跑路”了。
陈逍在卫生间里再次大声呼叫道:“你还真是个‘画家’啊?叶阮竹,你咋不在我身上画个《清明上河图》呢?”
叶阮竹笑得一口牛奶喷在了桌子上,然后自语道:“完了,不行了,这回真得抓紧‘跑路’了。”
叶阮竹刚要跑,被陈逍按在了桌子上,叶阮竹赶紧再次变成“可怜”模样:“求放过,求饶命。”
陈逍狠狠道:“不执行‘家法’你不知道家里谁老大了。”
叶阮竹突感要糟,陈逍要再次使用“痒痒无影爪”了。叶阮竹非常怕痒,躺在桌子上左遮右挡,大喊:“陈逍,这是早上,你冷静点,还没吃饭呢……哈哈,上班要迟到了……啊哈哈,牛奶撒了……哈哈哈哈……”
一番收拾,叶阮竹笑得动不了了,没有力气了,陈逍这才放开她。叶阮竹噘着嘴,满脸委屈。
陈逍看着她道:“这回知道谁老大了吗?”
叶阮竹那带着挑衅的眼神,得意地道:“当然是我老大。”
“不见棺材不落泪啊。”然后陈逍要再次“收拾”叶阮竹。
叶阮竹满脸惊恐,赶紧道:“你老大,你永远老大,我服了……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