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漫无目的的走着,她身上只有一个手机,包落在病房里。
手机一直在唱着,温雅不想看,她一句话也不想说,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心底滋长出来,把自己牢牢的困在里面,呼吸不畅,思维混沌。
七月的天,像女人的脸,说变就变了,天空飘过一片乌云,接着电闪雷鸣,雨滴大颗大颗的落下。
温雅麻木的走着,任由雨点打在脸上,打在身上
“雅雅!”低沉熟悉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焦急。
温雅看着白慕城,他撑着一把大大的黑色商务伞,大步冲到自己身边,紧紧的把自己抱在怀里,像是,失而复得的宝贝。
“我们回家。”白慕城抱起温雅。
温雅的一双手牢牢的抓着他衣襟,小脸埋在他的胸口。
她的泪很烫,白慕城心口闷痛。
车子一路疾驰回到家。
进门,白慕城利落的剥了温雅的衣服,扔在地上,用浴巾把人整个抱了起来,“我去放热水。”
温雅不肯松手。
白慕城知道她肯定是受了委屈,脸上的伤现在还有些刺目,温家人!
“别,别扔下我”温雅抓着白慕城的手,喃喃的说道。
“我在,一直会在。”白慕城收紧了双臂,低头轻轻的吻着温雅的额头,烫!
白慕城急忙起身,抱起温雅,外面狂风暴雨,白慕城闷闷的吐了一口气。
拨了一个号码。
“怎么着,白老大,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请我吃饭?”电话那边响起男人打趣的声音。
“带着你的药箱,到香槟城来。”
“靠,白老大,外面暴雨!”男人跳脚。
“给你半个小时。”白慕城挂断了电话,抱着温雅进了浴室,冲洗了一下,给她擦干换上干净的睡衣,盖好被子。
刚刚收拾好,门铃声响起。
白慕城大步走了过去,打开门,袁西墨拎着药箱,一脸的郁闷,头发上还沾着水。
“呀。”袁西墨目光落在白慕城身上,轻笑出声,“白老大,你这是被人给强了吧,还是按在水里那种。”
白慕城一身衣服皱巴巴的挂在身上,水渍横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