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如“锥划沙”,力量匀实,只有控制住笔,线才能平实有力。
圆,如“折钗股”,富于弹性,转折自如,刚柔相济,富于弹性而有力量。
留,如“屋漏痕”,高度控制,象刻进墙皮,沉稳有力。线条是高度控制,行处皆留,意到笔随。宋郭熙说:“一种使笔,不可反为笔使;一种用墨,不可反为墨用。笔与墨,人之浅近事,二物且不知所以操纵,又焉得成绝妙也哉?”重,如“高山坠石”,下笔就有力量,笔的压力要大,要压得住纸,充满力量,力透纸背,入木三分。
5.变,如“百川归海”、“惊蛇入草”。
“起”、“承”、“转”、“合”是一幅中国画的几个关键的相关联的环节。所谓“起”,是主体展开气势和方向,“承“是按主势和起势,增加变化,充实、丰富层次,因势利导的运动过程。“转”是借势逆转,以增加变化和趣味,是指打破主势,增加矛盾改变方向的部分。“合”,是复归于主势,总结全局,气势的复归,以达到相接相承、相呼应的统一完善的结局。一幅绘画中有多个的开合、承接、转折。
在中国画中有“阴阳相生”、“虚实相生”之论法。它是一对矛盾,有虚则实存,有实则虚生,这样才能达到“生动自然”。“实”可以指在画面上的突出的实实在在的主体,“虚”往往指处于次要的、远的、淡的、衬托的物象。古人有“知白守黑”、“以虚衬实”的说法。在中国画中尤其重视“虚白”的地方,“虚中有实,实中有虚”,它往往是画中的关键地方。观者往往从实处着眼,虚处留意,它能使人产生联想和想象,达到意外之意,画外之画的“虚境”。
中国画有“疏可跑马,密不通风”的说法,要求有大疏大密的对比关系。这里包括有疏与密、聚与散、动与静、明与暗种种对比。要求通过对比产生一种运动感、节奏感和韵律感,在布局中使画面更加富有变化。
古人将构图称为:“置阵布势”。一幅中国画作品必须有一种气势和力量,具有一种生机勃勃的生命力和一往无前势不可挡的气势。运用虚实、抑扬顿挫、曲折往复等方法,以达到“欲左先右”、“欲放先收”、“欲行先蓄”变化,最终完成“蓄势”。
散音松沉而旷远,让人起远古之思;
其泛音则如天籁,空灵飘渺,有一种清冷入仙之感;
按音则非常丰富,手指下的吟猱余韵、细微悠长,时如人语,可以对话,时如人心之绪,缥缈多变。
也仿佛是作者内心暴风雨般激情的倾注。
随后,音乐进入以两次跳进为标志的**段落,曲调刚劲有力,一气呵成,在高音区挥洒驰骋,气魄雄伟,感情激越,尤其双音滑奏指法的运用极为出色,将难以抑制的“倦倦之意”抒发得十分感人。
乐曲第四部分包括十七、十八两段。曲调再度转为舒缓、平静,作者将惆怅之情融入低沉压抑的音调之中。但在音乐末段,却突然出现连续的、有着转调色彩的“4”音,使乐曲进入一个新的境界:
这段音乐仿佛是作者燃烧着的爱国火焰最后闪出的光亮,而紧接着用泛音演奏的尾声却又如力不从心的叹息。
音乐最后结束在低音区的商音上,旋律具有沉重压抑的色彩。曾经怒涛汹涌的潇湘水云至此风平波息,只有作者感情的余波还在微弱地起伏,引起人们心头的深深共鸣。
乐曲开始,飘逸的泛音使人进入碧波荡漾、烟雾缭绕的意境。第一句的旋律音调,自第二段从中音区展开,并贯穿全曲。古琴特有的吟、揉手法,反复围绕着骨干音变化发展,深刻地揭示了作者抑郁、忧虑的内心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