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他手里挽着的婚纱，就是橱窗里这一套。
用了上千颗钻石精心打造的婚纱，在凌骁和叶歆歆的订婚宴上，穿在了叶歆歆身上。
最初看上婚纱的人，却是她。
“喜欢？”凌骁见她驻足，也停了下来。
叶歆瑶笑了下，有些恶意的说，“我想试试。”
凌骁眯了下眼，点头，“去吧。”
叶歆瑶不光是长得高，身材比例也近乎完美，皮肤白皙细腻。镶满钻石的婚纱穿在她身上，效果丝毫不比专业的模特差。
凌骁抬头，穿着婚纱的少女多了几分成熟稳重，眼中的清冷，仿佛雪山之巅的清泉，一眼看到底。
他皱了下眉，叫来导购，用法语跟对方交谈了两句，导购无声无息退出去顺手关上门。
气氛倏然变得有些微妙。
叶歆瑶双手托着婚纱的裙摆，对着镜子转了两圈随口问道，“你跟她说了什么？”
她其实能听懂。
凌骁跟导购说，婚纱他要了，但是想再看女友穿一会。
女朋友……叶歆瑶真想呵呵他一脸。
“我跟她说，你很适合这套婚纱。”凌骁抬起眼皮，目光深邃莫辩的看着她，“要不要买下来？”
“你送我啊？”叶歆瑶笑眯眯接话。
凌骁停顿了下，点头，“我送你。”
“不要。”叶歆瑶答得异常的干脆，说完马上转头回更衣室换衣服。
她上辈子的品味好像真的不怎样，这种差不多能亮瞎眼的风格，有点不适合现在的她。
换好衣服出去，凌骁也站了起来。
叶歆瑶没见导购进来，故意开玩笑道，“你说，我们要是就这么走了，导购会不会疯？”
凌骁沉默点头。
叶歆瑶狡黠一笑，抓着他的手开门出去，左右看了一圈，迅速往门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