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去找块G净的纱布来,我记得之前我头被砸破了,用的
纱布还有剩下的。”柳二一拍手掌。
杜鹃立即风风火火到房里把收放得好好的纱布找了出来。
当初因为孩他爹伤口在头上,她心疼得紧,照顾他极是细致,用来包扎的纱布都特地用开水煮过的。
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柳二话一出口,柳大就明白了他的用意,“这个主意好!直接用纱布把那些果P果R筛出来!剩下来的就是纯酒Y了!”
“嘿,你们兄弟俩,平时一个木讷一个莽撞,难得聪明这一回。”柳老爷子戏谑,跟柳老婆子、陈秀兰一道,把早就洗净晾G的小酒坛搬了过来,顺便又搬来一个G净木盆盛放过滤出来的碎渣。
家里已经没有多余的G净大缸,要分装,只能直接用小酒坛子过滤。
虽然麻烦了点,但是出来的酒Y极为纯净,光看着就比之前上了不止一个档次。心里充满信心和希望,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浑不觉得累。
一个大缸,一百斤葡萄,一斤米酒,分装完毕整整两百二十坛!
相当于一斤葡萄出了一斤一两的酒!
一百五十文的成本!一百一十斤果酒!
“就算一斤果酒只卖十文钱,咱、咱都赚大发了!”柳二傻笑。
柳老爷子一巴掌呼上他脖子,本想呼脑袋的,兔崽子脑袋受过伤,他给临时改了道,“眼P子浅的东西,半斤低等米酒都卖五十文,十文钱你想祸祸这些果酒,老子chou不死你我!知不知道这是啥?这是整个南陵国独一份的东西!”
“爹,那咱卖、卖多少?”
“……”柳老爷子卡壳,他也不知道该卖多少。
照理说独一份,价格肯定得高,但是真卖贵了,有人买吗?
“爷,N,爹,二叔,婉容婶婶说要是酒酿出来了让她品一品,她说能给我们建议呢!你们说,婉容婶婶能不能帮订个合适的价钱?”柳玉笙笑眯眯问。
“对呀!”柳老婆子一拍大腿,“婉容看起来就像大户人家出来的,见识肯定比我们乡下人多,我带上一坛酒,这就上小木屋找她去!亏得咱囡囡提醒,不然我都没想起来!”
柳老婆子也是风风火火的X子,一说就做,带上一坛子酒,牵着柳玉笙就奔小木屋去了。
此时已经是下傍晚,夕Y完全沉入天际,天幕上已经挂上了启明星。
看着时间,陈秀兰跟杜鹃去了做饭,直到饭做好了,人还没回来。
小木屋里。
柳老婆子紧张看着阿修娘,“如何?味道怎么样?婉容你见识多,可得给我句准话,不然老婆子我这心定不下来啊。”
放下装了果酒的小杯,阿修娘沉YP刻,才道,“大娘,酒很好,味道也不差,而且喝下去之后,感觉很不一样,比一般的葡萄果酒多了一种滋养脾胃的效果,这只是我初品的感觉,到底是不是真有这个效果,需要时间来验证。但是不管有没有这个效果,光是喝下去之后的舒适感,就比寻常果酒更有价值。卖得!”
“真的?哎哟那我就放心了,你说说,这酒要是拿出去,订什么价钱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