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的脸,给人感觉总是笑眯眯的,这不是红旗区经理方珍吗?
夏信之前并没有见过方珍,只是上午开会前,宫文革给他介绍了一下,但夏信对方珍并没有什么好感,一个凭借祖辈关系进来的人,十月又出下三滥的手段,这种人夏信从内心不是很瞧得起她,所以宫文革介绍时,就是握了下手,打了一个招呼而已。
方珍坐到夏信边上,原来邢建伟坐的位置,对夏信说:“夏老师,你讲的太好了,上午的内容说真话,我没有完全听懂,下午的内容真的很实用,我看过江南区试点的材料,但是你不讲,我都觉得没什么了不起的,就是一些表格而已。”
夏信不知道方珍讲这些话的用意何在,只能笑了笑,缺未接过话茬。
方珍看夏信并未接话,笑了一下说:“我知道夏老师可能对我们红旗区有误会,或者说对我有误会,我就是想过来向夏老师说声抱歉,上个月的事情,我也有很多苦衷,毕竟红旗区一直是排名第一的督导区,一下被超过,领导们的面子上会不好看,未来的工作也会不好开展,所以我就自作主张出了个下策,后来邢总把我狠狠批了一顿,说我这么做很不对。”
哦,夏信听出来了,这方珍原来是来向自己解释说,十月红旗区买保费的事是她自己的主意,邢建伟不知道,按她的说法邢建伟还专门把她批评了,也就是说邢建伟跟这事一点关系都没有。
夏信看了方珍一眼,指着台上正讲得吐沫星子横飞的宫文革,笑着说:“方经理,这事你应该和宫文革解释啊,他才是江南区经理,我充其量算个试点顾问而已,跟我不用解释啊。”
看着方珍这张人畜无害的脸,夏信心里想,这邢建伟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转换熟练至极,这个方珍估计也是在家庭里熏陶的,说假话连脸都不红的,进保险公司可惜了,她是不是觉得这么一说,我们就真的以为事情真相就是这样了呢。
“我和宫经理解释过了,不过邢总,不,我觉得还应该向您解释一下,免得您对邢总有误会。”方珍一着急,差点把邢建伟的交代给露出来。
其实,这件事还真是像夏信猜的那样,邢建伟会前专门找了方珍,交代她一定要找机会向夏信解释一下,把责任都揽到方珍身上。方珍一开始觉得邢总就是小题大做,你是一个分公司的副总,夏信就是总部试点组的一个员工,哦,最多算试点小组负责人吧,职位又没那么高,担心他干什么?
邢建伟看方珍这个态度,就叹着气把夏信所在的部门解释了一下,说那部门的人,见官大一级啊,你别看夏信表面很客气,那人骨子里傲着呢,一开始我给他们选择在哪个区试点,他们直接选的江南区,都没有犹豫的。何况,人家是锦衣卫啊,我一年都不一定有机会和陈丽安总说上一句话,他们随时都可以找陈总的。上个月月底李总是不是把你找去批了一顿?
方珍说,是啊,他以前也不管这事啊,怎么突然过问了,据说批完我以后,就去了江南区。照您这么一说,李总都很在乎这个夏信啊。
当然了,所以我让你要找个机会和夏信专门解释一下,别让他回去在陈丽安总面前说我坏话,你明白了?
因为邢建伟的交代,所以方珍看夏信正好自己在前面坐着,赶紧找了个机会和夏信解释。看着夏信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方珍不由得脸一红,心说这个夏信也不是很好糊弄啊。
“夏老师,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回,别放在心上。”方珍心虚地说。
“呵呵,方经理,我和宫经理和其他几个营业部经理讲过的,红旗区总出大单是因为有一批绩优业务员,这一点值得江南区学习的。至于其他的,都是小事,你我都不用放心上的。”夏信微微摇了摇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