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夜宴,“……什么?”
“你刚才抱了我,现在说放开就放开,自己爽完了就不管我了,这不是过河拆桥是什么?”她娇哼了声。
“……”什么叫做自己爽完了?
宫夜宴额角跳了跳,声音有了丝起伏,“下次我会记得袖手旁观,摔死你。”
“宫总,就算你刚刚袖手旁观,我自己也能过来的哦。不过,摔死我……”明歌仰起脸,认真的问道:“你舍得吗?”
男人眉眼间忽然勾了点淡淡的怔意,没做声。
她倏然弯唇笑起来,双瞳似蕴藏了满天璀璨的星光,眼底深处又含着一丝令人脸红心跳的狭促,“答不上来了吧?不舍得是吧?宫总,老实说——”
“你是不是……也有一点点对我动心啦?”
她伸出两根手指,大拇指掐在食指处,比划了一下。
既是比出她口中的“一点点”,也比出了一颗小小的……心。
宫夜宴一下望进她眼底。
女孩言辞上大胆、热烈、直白,在他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
比起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这种视觉冲击的赤果,她这并不算多么高明的“勾引”。
偶尔肢体上的接触,可以称之为不经意,也可以是眼下这般光明正大的借口。
这种介于天真与邪气间的撩拨……
偏偏,最叫人无法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