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音带着嘲讽的声音冷冷的响起。
姬君忏猛的一转身,便是看到容音站于她的身后。
那一双眼眸里是带着狠意的,是阴冷的,凌厉的,绝裂的。
“谁?”姬君忏装出一副茫然疑惑的样子看着容音,“容音,你刚才说谁?”
“嗤!”容音冷笑,一脸不屑的睨着她,“姬君忏,到这个时候,还装吗?有意思吗?你不是急着给洪妈打电话确认吗?怎么?大名鼎鼎的狙鹰,姬君忏女士,原来也不过如此啊!”
姬君忏的眼眸里不着痕迹的闪过一抹狠厉,却也不过只是转瞬的功夫而已。
唇角依旧扬着那一抹茫然的浅笑,“容音,你到底在说什么?我真听不懂……”
“听不懂?”容音打断她的话,“姬君忏,顶着云洱母亲的身份,怎么把你自己的那股狠也磨掉了吗?你非要跟着我这里,不就是要确定玉坤是不是真的死了吗?现在确定了吗?”
姬君忏重重的闭了下眼睛,深吸一口气。
再次睁眸之际,那一份温静慈爱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狠厉与阴鸷,还有绝然。
“所以,你们是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姬君忏也不再装了,冷冽的眼眸凌视着容音,“什么时候?”
她自认一直都装得很好,从来没想过会这么快被他们识破的?
“呵!”容音冷笑,“带你回来的时候,就知道你不是云洱母亲了!”
“哦!”姬君忏倒是很平静的应了一声,唇角勾起一抹阴恻恻的冷笑,“所以,你们这是请君入瓮?”
容音勾了勾唇角,就那么冷漠而又带着嘲讽的瞥着她。
“你觉得,你能拿下我?”姬君忏上下打量了容音好几遍,冷笑,“容音,你别忘了,你的身手还是我教的!”
“是吗?容音不行,那我呢?”熟悉的声音传来,然后只见房门被推开,玉坤迈步进来。
那一双如鹰一般的眼眸,直直的盯着姬君忏。
然而却是不再有任何感情,只有冷漠与绝情。
这是姬君忏二十八年后,第一次与他这么近距离的接触,面对面的相视。
他的样子还真是一点也没变,还是如同三十年前那般,只是多了一份熟悉与稳重。
但,这一张脸,依旧还是让她恨得咬牙切齿的。
“果然还是没死啊!”姬君忏恨恨的盯着玉坤,那一双眼眸里充满了恨意,“我应该想到的,玉坤啊,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死了呢?是我大意了,竟然相信了!”
猛的,姬君忏的眼眸狠狠的盯向容音。
容音却是面不改色,双臂环胸,一脸平静又镇定的看着她。
姬君忏的手一伸,手指一张,朝着容音的脖子便是掐去。
只是,她的手还没够着容音,玉坤便是将她的手腕狠狠的的扼住。
姬君忏只觉得手腕一阵刺痛。
“虎毒不食子,姬君忏,你是连畜生都不如吗?啊!容音是你的女儿,是你生下来的!你竟是一次一次的对她下狠手?”
玉坤的声音是带着凌厉的质问的,那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