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试两招就走的,谁知道那个独孤秀儿这么厉害!”
“如风啊如风,敢情我说的你都当狗放屁了,一滴水都不洒什么概念,嗯?你以为耍把式卖艺呢!”斥责间,肖子墨摘下面具,换回道袍。
“那功夫我不是没在嘛,谁知道吹没吹牛啊!”捋了捋头发,双肩一耸,许如风摊着手回道。“不过那小子怎么会有玉具剑?”
“打不过就说打不过的,别玉剑金剑的了!赶紧回去睡觉,明儿还得去大理寺呢!”
“得得得,不与你说了,明儿晌午我请你吃羊排!”
“小恩小惠的就想答谢救命大恩,你小子也太抠门了吧!来个整只的!”
“吃的完吗你!”
“不是还有无双呢吗!”
……
大丞相黎尚渊的丞相府。
许如风与独孤秀主仆对打那会子,黎尚渊与御史大夫张怡也在说道刘璇的事情。
也是,月夜都能发现端倪,这个狡诈的黎尚渊又怎么会无知无觉?
结合前几日刘璇在朝堂上的举止,再想想黎尚婉与自己说的,加之今日平安宴上太子的巨变,黎尚渊便断言前后绝对不是同一个人。
“我看也是!前脚威风凛凛的,后脚就怂的跟滩泥似的,这也太不合逻辑了!”听黎尚渊这么一说,张怡当即放下茶碗,蹙起了眉头。
“要真是俩人,还真就得速战速决,那家伙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回想肖子墨处事果断,锋利如剑的眼神,黎尚渊不禁打了个冷颤。
“不过一黄嘴小儿罢了,有何惧哉!”想道着花花点子,张怡不禁得意的晃起了脑袋。
而后,眯缝着三角眼出了个馊巴主意。道,奏请围场狩猎,趁机除了隐患,而后立刘辟为太子。
“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除了一个,另一个也就形同殁了,皇上要是不认,许安旭一族就得跟着灭门!”
“亲家公这招釜底抽薪简直是妙哉!好主谋!好主谋!”张怡言毕,黎尚渊当即拍案叫绝。
旋即,两个图谋不轨的家伙便开始策划太子意外身死的方案。
而那时刚刚碰了一鼻子灰,悻悻回到朝凤殿的姬无双则正趴在青熠榻前嘟囔。言,自己去看太子被道士了尘挡了回来,还道后悔送了马头琴与了尘,说,了尘不通情理,人味儿不懂。
“秀妃在,公主去当然不合适啦!”见姬无双又耍起小孩子脾性,青熠不禁哭笑不得。
“她看她的,我看我的,有什么不合适的!真是的!”
“公主现在可是正妃,凡事都得大度些。再说了,秀妃见过几次太子,殿下还不是宠着你?”
“喂我说青熠,你那剑法跟谁学的?”提起独孤秀儿,姬无双便与青熠谈起未央殿剑舞的事来。还道独孤秀儿的剑法与青熠好像是同门。
旋即,青熠震惊,扑棱一下子便从榻上坐了起来。
“她也会耍杯子?”
“耍得可好呢,一滴水都不洒!”
虽然青熠不知道独孤秀儿是怎么学到这套剑法的,但她却知道这套梅花剑法是家传绝学,绝对的不传外人。
一瞬间,青熠便对这个独孤秀儿好奇起来。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当啷’一声,而后婉侍春花捧着把盘龙宝剑慌里慌张的便跑了进来。
“这剑不是皇上赐给秀妃的吗?怎么掉到咱们院子里了?”
“不好!快!快去找许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