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的确是妙策。那……刘辟若是联合黎朮大开国门,又该如何应对?”想想黎朮镇守潼关,肖子墨就提心吊胆,“黎朮与刘辟乃一母所生,不得不防啊!”
“黎尚渊一党虽横征暴敛,结党营私,可对谋权篡位却是有所忌惮。若是想谋反,又何必献出个儿子入宫做皇子?”
见肖子墨忧心,肖凡便与之分析起来,“定是刘辟一人所为。”
“义父说的极是!定是刘辟夺储无望才铤而走险!”肖凡言毕,许如风把话接了过去。
“这个刘辟可真是个麻烦,若是除了,黎尚渊一党定会造反,若是不除,还是个祸害,这可如何是好!”想想当前的局势,朝中十有八九都是黎尚渊一方的,况且剔除羽翼的计划还没得以实施,肖子墨又惆怅起来。
见此,许如风也跟着蹙起了眉头,“这事还真是棘手!前阵子刺客一事,现下又勾结北匈奴,明知道是刘辟所为,可就是奈他不得!”
“爹,儿子有一不情之请,不知可否应允。”想到黑鹰会与裴鸿的矛盾,肖子墨突然眼睛一亮。而后便把利用黑鹰会除去刘辟的事情说了出来。
“若是黑鹰会除了刘辟,那蓝衣就是大功一件,到时候加官进爵,岂不了了爹爹一块心病?”
“可蓝衣对殿下心怀仇恨,又怎么能听命于殿下?”回想火烧仓库那会子,蓝衣说的那些个狠话,许如风便觉肖子墨的想法有些不切实际。
“这个不必担心,只要爹爹点头,本宫自有妙计。”言毕,肖子墨企盼的望向肖凡。
“这是其一。再者,殿下应速速调回黎朮,派心腹把守要塞。”言语间,肖凡虚扫了一眼许如风。
肖凡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即默认了肖子墨的想法,又明确了让许如风去镇守潼关的意愿。
想法虽好,可突然间调离黎朮还需充分的理由。一时间,肖子墨又沉默了。
“太子既已监国,为何不翻看奏折?奏折妙计千万,殿下自去寻来便是。”见此,肖凡又提点道。
“奏折!对啊!儿子怎么就没想到呢!”听肖凡如此一说,肖子墨登时茅塞顿开。旋即与许如风向未央宫奔去。
到了宣室殿,肖子墨开始翻看刘德没批阅完的奏折。
这一看,肖子墨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时间,他竟怀疑刘德这些许年是怎么面对天朝这个烂摊子的。
“安阳悍匪横行,怎么从来没听父皇提起过?”翻看安阳县令孙泰上呈的奏折,肖子墨与许如风道。
“安阳乃三省交汇,西倚太行山,东连华北平原,悍匪横行是多少年的诟病,皇上屡派钦差都是无功而返。”肖子墨问道,许如风便答。
“哈哈!原来爹爹说的妙计就是这个,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想想明日早朝调任黎朮去安阳绞杀悍匪的事,肖子墨就兴奋异常,“这下,黎朮可有地方安置了。”
“皇上也曾调黎朮去安阳绞杀悍匪,可让大丞相以潼关要塞贸然调任守将,军心定会不稳为由,强行又给压下了。”怕肖子墨遇到同样的难题,许如风马上在一旁敲起了边鼓。
“父皇是父皇!我是我!本宫就不信了,连个黎朮都摆弄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