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笑笑,淡淡的:“你说他凭什么?”
风暖被噎的竟然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凭什么?
就凭那老混蛋养了她一场,她是无法可说。
不过,她还是蛮理直气壮的道:“婚姻大事,都是父母做主…,跟我父母商量也是一样的。”
她音落,唐逸懒散的笑出声,透着一抹玩儿的问:“嗯,说的是有些道理。不过,你觉得你父母敢给你做这个主?”
风暖心虚了,她父母都是研究院里搞科研的,一年四季醉心于实验室,一年到头也就重大节日才能见上一面。
简而言之,她是被她叔舅养大的。
这几年,风暖的叔舅政业蒸蒸日上,如今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他若是不,风暖的父母绝不可能说可以。
总之,风暖父母的意见没有任何参考价值。
这一点,别说是旁人,就是风暖也最清楚不过。
她真是懊死了,憋了半天,回了唐逸一句:“那就找我爷爷……,我就不信,我爷爷还做不了我的主。”
闻言,唐逸又是一笑:“风老是能做得了主,不过……”极其意味深长的笑着,“不过,风老肯定不会让自己宝贝孙女远嫁到盛京,还是嫁给一个半身不遂的瘫子。他倒是恨不能把你打包捆着送给你叔舅……”说着,便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蛮久远的事,“我若是没记错,你18岁成人礼那天,风老就有意要撮合你跟安时南的,是你哇哇哭着说他老,说有违纲常,寻死觅活的,还差点跳楼……这事才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