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也不等萧青衣是什么反应,就让阿文将车窗摇上,车子便扬长而去了。
车子很快走远,萧青衣这才瞧向秦淮。
她不懂,秦淮为什么要撞蒋孝林的车。
是他们本来就有夙愿,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比如,仅仅是做给她看,警告她少跟蒋家的人来往?
她不明白,为什么秦淮那么讨厌原主跟蒋家人有瓜葛?
是跟原主的身世有关么?
萧青衣想的脑壳子疼,便也没再想下去了。
昨夜一夜未眠的后果就是她眼眶里的红血丝有些重,即便先前在回来的路上眯了一路,可总归是病恹恹的,因此她整个人看起来单薄的娇气。
鼻子难受,她抬手揉了揉鼻子,这才对那一瞬不瞬看着她的秦淮唤了一声,“叔…”喊完了又想到昨晚秦淮说的那些话,挠了下脑袋,似是抱歉的笑笑,“唔,不好意思。我叫习惯了,忘了你说过你不是我叔的话…”说着,迟疑了几秒,还挺纠结的问,“那…我该怎么称呼您?长公子么?或者,秦叔叔?”
秦淮只是面无表情的看了她许久,才低低沉声:“上来。”
萧青衣头疼的厉害,吸了吸不通气的鼻子,垂着头踢着脚边的落叶,温温的说着:“我不上去了,感冒了,别传染给您。”顿了顿,抬头,带着红血丝的桃花眼疏离的看向秦淮,“您有什么吩咐就这样说吧。”
秦淮被气的心口疼,但又莫名觉得有一丝说不来的好笑;他觉得他们现在的关系就像是教育一个叛逆期的孩子,有些束手无策。
她不上来,秦淮便只好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