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的心口全是晦涩难平的恼意,偏又无处可泻,只好拿出寻常长辈惯有的严厉,沉声:“萧青衣,这不是你该做的事。”
萧青衣抿唇,朝他俏皮的笑,一副我不听我就是不听的娇俏模样,“那不行的噢~,这是我的私人恩怨,您若是非要插手的话……那我只能提前说抱歉了。”顿了顿,烟波似水的桃花眼弯了又弯,“反正我又不怕你,你也不会揍我,大不了凶我一顿,你还能把我怎么样呢?即便是你把我扫地出门,我也不是无家可归的啊?所以…,您最好还是别插手,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惹您不痛快的事,到时候连累的还是您,反正我又不会有什么损失…”
听听这有恃无恐的架势,究竟是谁惯的啊?
秦淮被气笑了:“萧青衣,你长本事了?”
萧青衣实事求是的点头:“是的啊,都是叔的功劳,没有您,就没有我的今天。您是大功臣。”
秦淮:“…………”
“聊什么呢?”
“心情这么好?”
此时,顾长夜推门进来,他身后还有一个人,不过还没进来,背对着他们立在包厢门口打着电话。
萧青衣得有小一个月没见顾长夜了,上回在马场所见时他还慵懒随性恣意洒脱;此时,身上却有一抹挥之不散的贵公子式的落拓;他人也清瘦了不少,想来是因为唐晚晚那一刀捅到了要害,所以还没将身子养好。
萧青衣冲他乖巧的打招呼:“顾叔叔好。”
顾长夜信步走来,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哂笑着:“小狐狸,这是越来越俏了。”说着,玩味的朝秦淮深看了一眼,“这么招男人欢心的小狐狸,你可要看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