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来具体是什么样的感受,总是下意识的认为她今天这样苟且安生都是窃取了属于原主的幸福。
秦淮将她脸上的表情都尽收眼底,问着:“为什么还是不开心?”
萧青衣摇头:“没有不开心。”她只是想到清荷说的那些话,那些男人为了原主所付出的一切,即便是血浓于水的亲生父母也未必能做到如此地步,“就是很羡慕阿乖,她能遇到你,是她的幸。”
这话里细细推敲,有一抹怅然的吃酸味儿。
秦淮好笑,问着:“那么你呢?”
萧青衣又被问住了,抿了抿小嘴儿,点点头:“我也很幸运。”
秦淮望着她精致的眉眼,眸色深深,仍是温缓平静的语调,“嗯,我也是。”
萧青衣听懂了。
他们遇见,是她之幸,亦然是他的。
她心脏微微一悸,心底没出息的涌上一股涓涓细流,甜丝丝的。
她无意识的抬头,视线就对上始终在看她的男人。
大概是因为先前心里藏着事,她便忽略了男人下巴、脖颈、以及耳根四处被她醉酒时弄出来的痕迹。
这会儿看着,她倒是羞的无地自容。
“萧青衣,你很凶,很不乖…”正当她不知如何要面对时,男人突然俯首逼近,声音几乎就落在她的耳畔,“咬人还挺疼……”嗓音低低缓缓,似是不悦又似逗弄,“你说,该要怎么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