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视线明显有些躲闪,状似平静的嗯了一声,其实那嗓音比之前还要哑沉,至少萧青衣是听出来了。
她出去,关上门,下意识的摸了把唇,总觉得那尤带甜糯的温软还未散去,一颗心如蜜糖化开了一般甜蜜。
经她验证,男人身材很好,不比那些常年浸泡在部队里锻炼的差,并不像是双腿瘫痪了十多年的残疾;更叫她惊异的是男人臂力竟然比她这个基因突变的还要好,
萧青衣倚靠着门框,心跳的很快,人好奇着也更是有点心痒着,于是来了点恶趣味儿,突地就打开了门。
然后,她整个人就僵在了门口。
她足足僵硬了五秒,在触及到秦淮如潋滟星河的浓郁眼瞳时,才找到有点飘忽的调子:“那个……你你继续…”
其实,她也没撞见什么。
就是刚好撞见秦淮在穿裤子,因为他双腿瘫痪到几乎没什么知觉,看起来他穿裤子稍显费劲,另外就是她视力极好,她那个角度刚好撇见正常男人可能从十几岁以后早上起来都该有的自然体征反应。
难怪先前男人那样不愿意她的帮助。
不过,明明只是匆匆一撇,画面却莫名根深蒂固,连同上次她从城郊农场的浴室将他抱出来的情景一同侵袭而来。
她记得很清楚,明明是同一个地方,上回却不是这样的,上回没这般壮观…
萧青衣觉得自己脑子很污,拍了把滚烫的腮帮子,慌不择路的去找水喝。
总套房的好处,就是客厅的刚需设备很齐全。
她接了杯温水,大口的喝完,觉得似乎并不解渴,脑子嗡嗡的,又接了一杯,心脏砰砰跳的像是要炸裂,血气上头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