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灵见了鬼似的倒抽一口冷气,她每次看到这个死丫头就能从心底无端的涌起一抹要对她千刀万剐的冲动。
她不动声色的压下火气,淡淡的笑:“衣衣是我妹妹,我们无论是穿衣还是长相,都是有几分相像的。”
闻言,萧青衣就歪着脑袋冲蒋为民甜甜的一笑,问着:“为民哥哥,是这样吗?可我怎么觉得,衣衣姐姐比白小姐还漂亮啊…”
白水灵端不住了,眸底强忍着怒意。
提到白青衣的话题,蒋为民倒显得尤为平静。
只是他眸色很深也很沉,像一张密不可透的黑洞,萧青衣竟一时无法看透。
他望着萧青衣的眼睛,声音是白水灵从未听过的温缓缱绻:“她的眼睛……和你的很像,很有灵气,是个好女孩。”
萧青衣心脏狠狠一揪,将那句到了嘴边的‘这么好,为什么你却见死不救?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凌虐致死?’生生的咽了回去。
又降温了,一阵风刮来,将她肩上的男人风衣吹落,也吹的她脸颊生疼。
萧青衣只觉得浑身冷的没有一丝热气,连着呼吸都是冰冰冷冷的。
她弯腰捡起男人的风衣,正准备将衣服还回去时,自蒋为民身后传来一道清冽寡冷的嗓音,“蒋大公子,拉着我秦淮府邸的丫头聊什么?”
音落,萧青衣心头便是一跳。
她隔着光晕重重,看着那被人从暮色沉沉的夜色中推来的男人。
他穿的不仅仅是随意,而是少年感很强,套头墨绿色卫衣,黑色棒球帽,戴着口罩,一双深邃的桃花眼如拢天河,潋滟而清寒的朝她看来,沉声说着:“杵着做什么,还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