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回神,看着手中完全黑屏的手机,嗓音透着一抹讳莫如深的迷茫,问着:“我的错?”
江北怔了一下,道:“…主要是三天前您回来前就该跟衣衣打声招呼,至于屏保的事,我也不太懂小女孩家的心思,不过…看起来,衣衣蛮难过的…可能是觉得您没她期望的那么在乎她吧。”
秦淮对在乎这个定义不太懂,他深眯了会儿眸子,淡淡的:“不在乎吗?”
如果不在乎,他眼巴巴的跑过来做什么?
如果不在乎,他让人费老大劲的从北洋空运红梅,从澳洲空运橘子都是因为闲的?
“什么是在乎?”
秦淮声音又冷又沉。
江北也被问的一头雾水,按道理来说,他觉得在这个世界上不会还有比秦淮宠惯萧青衣的人。
他挠了下头:“……我也不知道。衣衣心思沉,也很敏感,可能需要花点时间吧…”
秦淮默了会儿,眉头从紧缩到舒展,只是稍瞬即逝之间,“回去吧。”
“……”
风很大,江北听的不太清楚,小心的问着:“是……回去?”
“嗯。”
不回去留下做什么?是看她甩脸色,还是看她冷嘲热讽的讥诮,亦或者看她对别的男人别有心机的投怀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