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闹什么脾气,闹着要搬出去,我不知道要怎么哄。”
唐逸身边围着一堆莺莺燕燕,他被那些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呛的很不舒服。
他找了个清净的地方点了个烟,眯起妖娆的凤眸,慵懒的像一只游历人间的神兽。
“她不是已经过了18岁生辰了?”
“成年了啊,养了这么久,不吃留着当贡品?”
“秦淮,如果是我,即便她闹的天崩地裂,我也能将她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她闹一次,收拾一次,三次就乖了……”
闻言,秦淮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额角青筋隐隐凸起,下颚线也隐约绷的冷硬,清冽冷厉的打断他:“唐逸,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痞子。混账东西!”
这话听的唐逸都乐了,他笑:“老子当年就是在雇佣兵和土匪窝里长大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秦淮气的直接挂断电话,他就知道不该问这个斯文败类。
风不知道何时已经停了,满天狂舞着鹅毛大雪。
那灯影重重下的漫天飞雪,如画轴上一处无人境地,安宁的像是另一个时空。
秦淮瞧着,心底莫名有一丝凄寂。
他终于觉得有一丝冷清,吩咐身后的保镖,“到车上等吧。”
保镖依言,将他弄上车后,就将车开着停到了学校大门口的斜对面。
那个角度,只要萧青衣从学校出来,秦淮就能第一眼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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