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大小姐所为。”
闻言,秦淮眸色越眯越深,越眯越沉。
良久,他嗓音似能喷出一团冰霜来,清冽寡冷的口吻:“立刻将她抱过来。”
清荷轻触了下额角,犹豫道:“衣衣……,她走了。”
秦淮喉骨深深的滚了滚,忍了忍,才没发怒:“去哪了?连个人都看不好,要你何用?”
清荷深吸了一口气,道:“她……她上了小五爷的车。”顿了顿,“应该刚刚驶出学校大门。”
清荷音落,紧闭的皇家学院大门就缓缓打开,从里驶出一辆车牌招摇的奥迪。
秦淮认得,正是蒋孝林的车。
一个月前,在陌尚公馆,他当时撞了蒋孝林的车就警告过对方少招惹他的人。
看来,上回是撞的轻了。
车子很快从他眼皮子底下驶出去,秦淮面色冷清的看着那走远的车,沉声:“跟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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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青衣脚上的刀片材质特殊,人工上了铁锈,伤口完全没有任何愈合的迹象。
所以,她断定,她的体制对铁锈没有任何免疫能力,必须要到医院清创。
半小时后,盛京协和医院。
心脑科年轻主任医师邢琛,被蒋孝林一个电话火急火燎的叫了过来。
他推开清创室的门,一眼就看到那捧着小姑娘一只脚,周身气质是少见阴鸷的蒋孝林。
那男人大概是术后养的不错,一张半妖半魅的清隽容颜颇是丰神俊逸。
看到他进来,就跟个祖宗爷似的使唤他:“杵着干什么?她疼的紧,快给她治。治不好,我就摘了你主任医师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