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觉得你很甜,我很喜欢。”
直男思维!
这个答案,萧青衣显然不喜欢。
她轻簇眉头:“那是因为你没有过别的女人,因为没有比较,所以你才觉得我甜。”
秦淮不知道小姑娘又恼什么,他说实话,她也要生气?
“不会。”
“别的女人没你好看。”
这解释无疑是火上浇油,萧青衣眉头皱的更深:“那比我好看又比我乖巧懂事还爱你致死方休的,你是不是就觉得她也甜了?”
秦淮对于这种没有过的假设表示很无奈,他波澜不惊的道:“那要试试才知道。”
他说完,就发现小姑娘气鼓鼓的。
他忍俊不禁,抬手想捏捏她的腮帮子,奈何她缩的有点远,只扯了扯唇,无师自通的哄着她,“嗯,我只属于你一个人的。”
他说完,目光微垂,落在她那只受伤的脚上,眸色沉了沉:“疼吗?”
闻言,萧青衣便有些气焰,她直接将那只受伤的脚抻到秦淮的面前,哼了一声:“你说呢?把你脚掌心扎穿,你说疼不疼?”
她说完,男人便将她的脚捧在了掌心,他掌心温热,小心翼翼的将伤口检查了一遍,沉思良久,忽然就俯首,薄唇贴了贴那包扎的蛮仔细的伤口。
萧青衣蓦然就僵的纹丝不动,仿佛从脚心迅速掠起一股无法忽视的弱电流,直通四肢百骸,烧的她耳根子都滚烫。
刹那间,她精致的小脸就通红一片,匆忙将脚收回时,却被男人握住放在了心口,她听他温然淡淡的说:“病房开足了暖气,怎么脚还是那样凉?”说着,就示意她伸出另一只脚,“都伸过来,一起给你暖暖。”
萧青衣一颗心扑棱扑棱的,甜的冒泡。
大概是委屈后所有的温柔缱绻比寻常更能哄慰人心,所以甜枣比任何时候都要甜,乃至于忘了脚上的伤究竟是因何而起,又因谁而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