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男人只是看着她的眼睛,眸色深深,似有浓稠,却良久都没有回答。
萧青衣心下沉了沉,人从他怀里站起。
大概是忘了脚上还有伤,站起落脚的一瞬,就疼的眉头深深一拧,但就是咬住牙关,没疼的哼出声。
秦淮瞧着她瞬间就白起来的小脸,蹙着眉头问着:“脚伤还是很疼?”大概觉得是废话,又道,“折腾了一夜,先回病房。中午的时候我过来给你换药。”
男人没有正面回答,从某种程度上是变相告诉他不爱。
萧青衣不是无趣的人,即便她心底是那么酸涩,甚至隐隐作痛。
她淡淡一笑,心里忍不住感慨万分,这大概就是女人对爱情主动出击的悲壮,因为你明明知自己永远处于劣势,还是奋不顾身的想要追逐祈盼。
她挑了下眉,捕捉到他话里的重点:“你等下要走吗?”
男人点头,算是解释:“我要回一趟城郊,兮兮醒了。”
萧青衣没什么内容的唔了一声,淡淡的:“你昨晚一夜没休息,不用特地再从城郊赶过来给我换药,这里有医生也有护士,没有必要跑来跑去。有时间还是休息一吧。”
她话语落,城郊实验基地的电话就打来了,是托马斯老教授。
秦淮对她没有任何回避,一手牵着她的手腕,一手举着手机接通电话,电话很快传来老教授极是复杂的嗓音,“润孝,你还是快过来一趟吧,兮兮出现了间歇性休克,她的心脏已经没办法负荷她的正常代谢。”
闻言,男人眉头便狠狠一拧,冷声道:“我马上过去。”说完,便挂断电话朝身旁的她看来,“我晚些过来,自己回病房,嗯?”
萧青衣听到了通话内容,听起来情况似乎挺不乐观的。
她没什么情绪起伏的调子:“好。”
秦淮走后,萧青衣让人在慕画的病房加了个床位,两个人搭着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