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伤怎么样了?”他开口问着,脑畔深处想起的却是昨夜秦淮噎他的那句‘她是我女人,你说我凭什么’,他邪媚的狐狸眼微微眯了眯,“我从南洋回来,给你带了一块上好的文化丝绸,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萧青衣最近在研究萧家在南洋的丝绸生意,对丝绸还是有些兴趣的。
她俏皮的眨眼:“喜欢啊,白给的都喜欢。”顿了顿,看着蒋孝林的头发,歪着脑袋好奇的问道,“五伯伯,你的假发套,跟我之前送给病友的一模一样。”
一个星期前,萧青衣以银狐的名义给宅猪的确送了一顶这样少年感极强的假发。
“我那病友癌症晚期,之前化疗头发都没了。”她托着腮,没什么情绪的调子,“不过,他说手术很成功。我们最近大概会面基。”
蒋孝林眉目未动,摩挲着手上搅拌咖啡的勺子,温缓的笑了笑:“面基?你们关系很好吗?”
萧青衣对蒋孝林说不上来的亲切,像是身体本能,对他没有任何的防备之心。
她点头道:“嗯。他是除了叔以外,对我而言,特别重要的人。”
闻言,蒋孝林顿觉得心悦。
他一双妩媚的狐狸眼溢出幽深的波澜,随后叫来蒋家另外跟着伺候的随从,吩咐道:“到车上,把我带的东西都一并送到丫头的病房里。”
……
五分钟后,蒋家随从提着大包小包出现在病房,清荷那时正准备打电话找萧青衣。
见到蒋家的人,她顿时头大,冷着脸,道:“拿滚!”
蒋家随从将蒋孝林的心意转达了一遍后,堆着笑脸道:“我们家五爷送出去的东西还没有往回拿的道理。是留还是扔,您随便。”
说完就走,直气的清荷上火。
她头疼的捏了捏眉心,估摸着秦淮现在没空接电话,就给他发了条特别刚的短信:【长公子,小五爷带衣衣吃饭看电影了,他是不是在泡你的女人?】
秦淮是在一小时以后看到这条短信的,几乎毫无悬念,他看完短信的下一秒,就拨通了萧青衣的手机。
他嗓音微微有些哑意,听起来似乎很平静:“在哪?跟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