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儿想请您保媒，请您到萧家和萧老太爷替孙儿求一门婚事。”
若说先前秦远只是诧异，现在便是震惊了。
“你…瞧上萧家哪个姑娘了？”问虽这么问，但他其实心下已经有肯定的答案，“先前那丫头，看着年岁有点小啊……”
秦淮薄唇勾起一抹兴味，朝他看去，笑意深深的道：“小么？18了，不小了。”顿了下，意有所指，“孙儿比不得您年轻时的万分之一，17岁就已经当父亲了。”
秦远被噎的咳了一下，颇是尴尬的道：“混小子，你就消遣你二爷爷。我们那个是旧社会，旧社会都兴早婚。17岁当父亲，不是挺……正常的。”
秦远后面三个字说的很心虚。
他那个年代正碰新旧社会交替，当时的《帝国婚姻法》其实已经变革了，那时的法定婚姻年龄是男22周岁，女18周岁。
所以，秦远那时候都是违法的，按照当时的《婚姻法》，他是要被扔进大牢吃官司的。
当然，这都是老黄历了。
不过话说回来，秦淮请秦远去萧家老宅保媒，是有原因的。
第一，秦远是个战功赫赫的将军，现在虽然威风不似壮年，但仍旧是京圈里最德高望重的长辈。
第二，秦远是萧家老太爷带过的兵，是萧老太爷最器重的爱徒，由爱徒登门求亲，基本上这婚事不会跑偏。
以上是秦淮打的主意，只是他千算万算，算漏了一个人，那人就是蒋孝林。
……
***
那端，萧青衣回到病房。
慕画已经不在病房了，她问从外面提着一盒草莓回来的清荷，“画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