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太大的感触,就是毫无征兆的,一颗心像是忽然空了,没了什么跳动的意义。
他将下巴扣在她的肩上,拥了她会儿,“好。”
他说了好,便松开她。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小姑娘就从他腿上跳了下去。
她一双冻的通红的小脚在冰冷的地面上蜷着,秦淮瞧的仔细,她那只受伤的脚大概是裂开了血口子,隐隐有暗红色的液体印染着脚趾。
不心疼是不可能的。
且不论他们在确定关系之后,就单单是从前,秦淮都是舍不得萧青衣有一丝一毫的伤痛。
他眸子狠狠一缩,深了又深,类似于哄慰的口吻,道:“先到车上,我帮你把脚上的伤处理一下,好不好?”
萧青衣同意了。
毕竟,在她看来,先前男人那个‘好’基本上等同于他们不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了。
既然还算是和平分手,男人也还算是尊重她,而她现在确实没办法忍受零下几度的料峭寒意以及脚上如同撕裂开的伤口,为什么要对自己刻薄的说拒绝?
五分钟后,她坐上了开足暖气的古斯特。
豪车最大的好处就是车的性能极其的稳定,车子跑起来,几乎感觉不到颠簸。
因此,男人捧着她的脚给她处理伤口时进展的很顺利。
只是,叫萧青衣差异的是,她那只受伤的脚掌心已经出现了血水化脓的症状。
按道理,以她伤口快速愈合的能力,脚上的伤早该结痂了。
非但没有,反而恶化加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