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妖女果然厉害,若不是老夫出手,圣天恐怕已经被她搅得底朝天!”国师肆无忌惮地大笑着,疯狂的吸取陌小苏体内的灵力。好在,灵力已被灵蛇的丹珠凝聚在一起,不似之前散乱无章。他须得用更强的幽冥之力才能吸取更多的灵气。
此时,国师的幽冥之力在灵力的助攻下着实越发厉害,随着灵力大量涌出,蔓延至长街附近的楼阁院落,波及之处皆变成灰色,茫茫然然,毫无生机。而陌小苏四周的光团也越来越大,正以极快之速蔓延至皇宫红墙。
天旋地转,黑云飞,草木皆动,万灯亮。
这般强悍的动静着实让都城之内人心惶恐,皆守于屋阁内,望着异样天色,不眠不语,以为是永夜来临,无处可逃,只待等死。
忽而,亮如白昼的天色一闪,像是从苍穹之颠掉下一片黑夜,将亮如白昼的光芒掩盖住。瞬间,整个都城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各条长街之上,数不清的阁楼之内,哭声泱泱,诀别之言,句句悲切。而皇宫厚墙之内,却依旧安定,除了巡逻和驻守城门的将士外,一切悄无声息。
乾德殿
花瓣纷飞,铺满院径。
竹丝卷帘之下隐约晃动着两个身影,听得殿内一声咳嗽,慌得掀开卷帘,立于软榻之前,这二人便是沈知和曲猛。
“夜如白昼,天恐变!不知恒水街是何情况?”良久之后,圣天皇靠在软垫上,半目微睁,缓缓言道。
“臣刚从恒水街回来,国师企图拿陌小苏引出同伙,却无人前来应战,中间也出现了一位干瘦少年,似乎与她相识。不过那少年看样子也就十来岁模样,单薄无力,构不成威胁,禁军也未将他放入眼里,一番折腾之后,伤得颇重,性命垂危。不过。。。。。。”沈知想起牧翛违反了圣意,欲言又止。
“说吧!”圣天皇正襟危坐,已然料到牧翛定是出手相救。
“圣上,那陌小苏果真不同凡响,体内蕴藏着极大的灵力。待天黑之后,她浑身透亮,悬于空中,天色异常,四方颤动。国师现身之后,使出如同邪魔之力般的招术,吸取她的灵力。剑阁唯恐国师伤及陌小苏,便出手相救。哪知那国师吸取灵力之后,功力大增,仅靠手中的黑拐杖便将降魔剑阵击破,看样子,他着实不是世间之人。”
“哎!这牧翛总还是耐不住性子!既然国师未达到目的,断然不会轻易伤及此女子。朕只是让他静观其变,待国师三日离去之后,便趁机潜入皇家陵园,探明情况。”圣天皇叹息一声,又言道:“伤情如何?”
“已全部带回剑阁,未伤及元气,已让大夫问诊疗伤。想必国师一心扑在灵力之上,未将剑阁放在眼里。”沈知恭敬地言道。见圣天皇欲起身,守在一旁掌灯的王公公慌忙来前,扶住圣天皇来至窗前。
此时天色如晨曦,透过窗菱望向远处的琉璃瓦顶,泛起一片梦幻迷离的光泽,游荡在瓦片之上,将原本斑驳精致的色泽掩盖得甚是不真切,让人看得扑朔迷离。圣天皇凝视片刻之后,言道:“天欲亡国,匹夫有责!”
圣天皇话音未落,屋内火光摇曳,四壁颤动。沈知和曲猛赶紧上前扶住圣上,将其带至软榻之上。而曲猛顺手将王公公拽住,拉至安全之地。
忽然间,天黑了!毫无征兆!
“呲呲啦啦!”一条闪电划破黑色的天幕,撕开一个大口子,劈向恒水长街。圣天皇见此异景,面色一惊,转而喜露于色,胡须言道:“高人出手,着实不一般啊!”
“圣上,大皇子不要紧吧!”沈知见圣上总算是露出悦色,将憋在心中一日之言,脱口而出。他也就比北殇大了几岁,儿时在剑阁也常常一起练功嬉戏,见管了北殇古灵精怪的捣蛋模样。而今日,不知明了便被圣上下药,虽说并不为北殇的性命担忧,可是这种低级的做法他不甚理解。且北殇已昏昏沉沉睡了一日,不吃不喝,不省人事,着实有些着急。
“不要紧!让他睡上三日才好!免得惹是生非,让剑阁提心吊胆!”圣天皇摇摇头,对这个儿子又疼又恨。沈知见状,虽说心里不大乐意,也就不敢再言语,楞楞地立于屏风之后。王公公笑了笑,知晓这三人皆都担心着北殇,便转身欲往后院走去。前脚刚踏出门槛,就见一宫女神色慌张地跑来,嚷嚷道:“公公,不好了!大皇子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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