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河面前的黑雾中出现了一个浑身皮肤白的像是带釉的瓷器的女人,女人一拳打穿了防弹盾牌,而同时漠河的手枪也击中了女人的右肩。
手枪弹对女人没有起到任何伤害,漠河干脆扔掉手枪,一手接住女人砸过来的另一只拳头,把它的手臂反手一掰,同时往它的小腿一踹。
“哐当!”
女人被漠河打倒在地,与地板碰撞发出了金属与金属碰撞的声音,漠河用膝盖直接压着女人的脖子让它动弹不得,然后用手铐把它的双手铐住。
“哐!哐!哐!”
女人的双腿在地上乱踹,把地板踢得坑坑洼洼,足见力气之大,但却并不能弄断或挣脱手铐。
“哼哼,我的手铐可是舰装的一部分,哪有那么容易弄断?”漠河很得意的说。
但潍坊却一把拉过漠河,“小心,它的样子不对劲!”
女人的身体里发出“滋啦滋啦”的电流声,而且越来越大,像是要爆炸了一样。
“快撤退!”在外面负责作战支援的天山用命令的口吻说。
但是有些晚了,突击队只来得及撤到隔壁的房间。
“轰隆!”
爆炸声让无线电里传来爆麦的效果。
这下连远在永暑岛的李洛都急着大喊,“杭州!你们怎么样了?快回答!”
“我们没事,”杭州回答,“几公斤炸药而已,就是深海航母的AI被一起炸坏了。”
“没关系,该拿的数据我们已经拿到手了。”北极星说。
“那就快点撤回来,检查一下伤势。”
天山的直20一直停在深海航母的甲板上,杭州带着突击小队钻出舰岛,马上就登机撤离。
“这些被打坏了螺旋桨的深海船只还要拖回来吗?”辽宁心有余悸地问。
“当然要拖回来,你没看深海轻母都黔驴技穷了吗?妄图用自爆来阻止我们。”杭州轻蔑的声音。
“对啊,”漠河跟着说,“深海轻母也就这么点本事,我们还怕什么?”
挨炸的都没觉得大不了,辽宁也就没有多担心,“那大家分成四组,我们把深海轻母和货船拖回去。”又对重庆说,“重庆你还不能舰体化,负责我们的警戒任务。”
“明白。”重庆语气不冷不热地回答。
……
辽宁她们返航时深海轻母居然能缓慢的自我修复,幸好有天山的直10随时用反坦克导弹和火箭弹进行压制,一回到永暑岛,永暑率先就把深海轻母扔进船坞里直接拆掉发动机和所有的武器与舰载机,然后扔在码头开始测绘。
深海轻母和深海驱逐舰差不多,内部舱室除了用于管路通过和通风调温的通道外,没有任何连通,直到拆解完毕,也并没有再发现突击小队在船舱里遇到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