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张照春,突然笑嘻嘻的走进了宿舍,王金宝刚正准备问
“不叠被子干啥去了,明天怎么交差?”
没想到这家伙先冲着王金宝笑了笑,一把抱起被子,边朝出走边诡异的笑着说
“哎呀!不就叠个被子吗?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我这就抱出去溜达一圈变个魔术,保证回来的时候棱角分明,比蒋小鱼的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王金宝见这家伙抱被子,准备出去出去了,而且吹的满天飞的都是牛,心想你抱出去的是个少女,抱回来一个少妇,这点从你的面相可以看的出,而且可以确定,但是你说能抱回来一个,比教官还叠的好的被子,这点打死都不会相信,但害怕一老鼠害一锅汤于是有些着急的说
“老陕,千万不敢用水浇,否则明天都大家跟着你玩完!难道你没听过,魔术都变戏法把戏,全是障眼法,要不你就老老实实的,跟史文涛好好学学!”
结果张照春做了个鬼脸,瞅了眼史文涛引以为豪的被子,一只胳膊夹着被子,一只手边关门边极其不屑的说
“放心吧!像这种没脑子的事,我这么聪明的人,是绝对不会干的!你也不瞅瞅史文涛他自己的被子,都叠的不方不正,让我跟史文涛学,那还不如我自学成才!还有你还是赶紧叠好你的被子吧!省的明天被树立个典型,小心又被蒋教官拉出来单练!”
说完张照春一把将门拉上,哼着小曲走了,王金宝看到这里瞅了史文涛绿的像树叶一样的脸,苦笑了一下,心想站在风口猪都会飞,站在原地神都会废,但是风过之后,往往摔死的都是猪,而原地不动的神,即便废了也是神,因为猪永远是猪,而神终究是神!
想到这里王金宝没有像往常一样,赶紧落井下石,而是选择了沉默,因为他觉得此情此景,对于爱出风头,将面子看的比天还要大的史文涛,打击是致命的,这会正憋着一肚子怒火,自己才不去触这霉头,引火烧身不划算!
王金宝极不情愿的,将洗脸盆里的洗漱用品,依照孟军红的标准叠放整体后,伸了个懒腰,瞅耿步越四平八稳的,躺在被子上,随之眼珠子一转扑了上去
“你看你这么躺着,压上去有啥意思,再说滚床单!滚床单!你一个人滚有啥意思,来我帮你一起滚咋样?”
耿步越因为比王金宝身体壮实,加上早有提防,于是躲过一劫,但是他小点极低,三下五除二被痒得,笑瘫在床上,王金宝十分得意的趴上床,没想到还没缓口气,只见耿步越便收拾,被折腾的乱七八糟的床铺,边有些无奈的说
“你小子是不是变态啊!先不要说哥哥我只是压被子,为了更好的叠出豆腐块,难道你小子不知道滚床单,人家都是一男一女滚,你小子倒好,直接见床上有人,男女不分直接朝朝上扑!看看你将我床整成啥样子了!”
王金宝听到这里坏坏的笑了笑,随后狠狠的在床上蹲了两下,然后觉得还不解气,又狠狠的跺了两下床板,床板的响声刚落,只见耿步越嗖的一些跳下床,眼睛直勾勾的瞅着,随之长叹一口气,极其无奈的说
“哎呀!睡在你下铺,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放屁!打呼噜就差尿床不说,现在居然在上面跳霹雳舞,直接尘土乱飞,请问有你这么折腾人的吗?你让不让人睡觉了?实在不行我们换铺!”
王金宝听到这里立马爬到床边,异常兴奋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