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以前,夏彤可能不会说什么,可是,自从和岳丽挑明了那些话语之后,她心里越来越不爽岳丽的存在了。
她怎么觉得自己愈发的小心眼了?夏彤撇了撇嘴,对邱真真说道:“真真,你先去忙,我还有事情和向晨说。”
“好的,那彤彤姐我先回房去,有事叫我哦!”说完,邱真真愉快地往房里走了。
“带我去找骆利川。”夏彤说道。
向晨有点反应不过来,看了夏彤半晌,这才点头,带着夏彤去找骆利川,反正,老板没说不让夏彤过去。
一路上,都乌漆嘛黑的,夏彤差点就没有注意摔倒,要不是向晨扶着,恐怕真就摔倒了。
“怎么这一路都没有开灯?已经走了吗?”夏彤有些奇怪地道,不是说骆利川在这里吗?
“可能走了,夫人,要退回去吗?”向晨问道。
夏彤放眼望去,忽然在月光下远远地望见一个身影,是骆利川么?
夏彤从观光车上下来往前走去,视线不佳,她从分支出去的灰色木桥上走到一个亭子里,往前望去。
远处一个亭子里,她望见一个高大的背影。是骆利川的背影。
真在那里,夏彤勾唇,正要过去,忽然就望见一张脸从骆利川的身前慢慢探出头来,即使隔得很远,夏彤也模模糊地望见那是岳丽。
骆利川和岳丽。他们在跳舞。
夏彤站在那里,亭子下的水溅上木头,她的脸一下子苍白下来。
跳舞,他们居然在跳舞!
夏彤呆呆地望着,只见两人亲密地搂在一起,岳丽大概是穿着极高的高跟鞋,头都靠到骆利川的肩上。
即使隔得很远,夏彤也能看出,岳丽连上满是胜利者的微笑,岳丽和骆利川两人几乎完全是贴在一起。
夏彤的双脚顿时像被钉在地上,动都动不了!骆利川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忽然,月光下,岳丽望向她的方向,像是察觉到她的存在,脸上的笑容更深,手慢慢攀上骆利川的背。
骆利川,竟然没有推开她!
两人就这么相拥着跳舞,拥抱得很紧,在月光下显得那么美。
夏彤的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她突然觉得自己站在这里就是一个笑话。
夏彤的眼眶忽然涩得厉害,心口像被人拿刀狠狠地绞着,绞得血肉模糊。
而远处,骆利川还在拥着岳丽跳舞,跳得那么亲热。
既然如此,她还守什么?她还去坚持什么?夏彤在那里看了好一会,人一步一步往后退,手,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一根水管,约莫有一米长。
夏彤就拖着球杆走在木桥上,一双眼中有着浓浓的恨意。
骆利川,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她算什么?那些誓言又算什么?她夏彤算什么,一味不重要的调剂品吗?
夏彤朝他们走去,岳丽还和骆利川拥着跳舞,双手攀在骆利川的背上,恨不得整个人又嵌进他的怀里,她闭着眼享受音乐。
蓦地,岳丽睁开眼,就见夏彤往这边过来,脸上露出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