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云惜就这样失落无助的,被几个力气大的婆子给拖了下去。
薄云惜被带下去没多久,薄久阑已经勘验尸体完毕了,他随身都带着刀的关系,已经在短短的时间内,甚至还给尸体进行了解剖。
此番,他正满手是血的起身,恭敬的回转到了燕夙修的跟前,“禀殿下,死者是被人徒手扭断了脖子,窒息而亡,身上多处还有被人凌-虐的痕迹,微臣初步判断,死者是被人奸-污不成,才令凶手一时起了杀心。”
“哦?”燕夙修目光闪烁了一下,眼角的余光不着痕迹的瞥向了薄久夜的身后,薄云朵只露出的那一片衣角。
他还没想到这个女人制造伤痕这一手竟是这样的厉害,连薄久阑都查验不出真假。
燕夙修又问,“还有其他的线索吗?”
薄久阑从满是血污的手心里,拎起一枚拇指大小的沾血玉坠子,“这是微臣,在死者的胃中找到的。”
也不知道是谁,在看到这枚玉坠子时,就忍不住的惊呼了一声,“这不是朝歌的璎珞扇坠子吗!”
薄久夜脸色登时一沉,目光冷冽的看向了惊呼这声的人,正是他那一点就着藏不住情绪的二弟,薄久炎。
薄久炎收到薄久夜的可怕目光,吓得身体颤了一下,赶紧低下头,退到了一边去。
“朝歌?嘶……好像还真是歌兄的扇坠子。”燕夙修摸了摸下巴,仔细的打量起了薄久阑手里拎起的那枚玉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