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天赐身形一闪,挡在了丘林涛身前,随后拔出腰间的短刀,金光一闪,将那精神利剑碾碎开来。
周木冷哼一声,也不答话,微微一侧身,再次站到叶飞身边,挺立如松,似乎从始至终,一直站立于此,未曾动过一般。
“他只要不自己找死,没人为难他。如今你既然已经试探过,就让张恒滚出来吧!”
叶飞淡淡一笑,冲着左前方的一块帷幕瞥了瞥,如此言道。
左天赐一听这话,脸色彻底僵住了。刚才叶飞的“辱骂”之言,他虽然生气,但还是克制下来,否则也不会让丘林涛“出手”了。
但是此下叶飞之言,他确实万万没想到,整个人愣在当场。
周木一听这话,脸色也是一惊,惊诧道:“左天赐,你骗我,张恒那厮也躲在这里?”
他虽然是问询之言,不过脸色却是笃定。叶飞之言,他丝毫也不怀疑。
“哈哈哈,果然一切都瞒不过叶飞你啊!张某这点小把戏,真是让你看笑话了!”
随着一声朗笑,张某自帷幕后走出,微微扫了周木一眼,旋即走到坐到了原先周木的座位之上,一脸笑意地盯着叶飞看了起来。
左天赐脸色微微有些和缓,但是周木脸上却是青白交加,又急又怒。
“好你个左天赐,原来这几天一直在戏耍于我!我周木也是瞎了眼,将你当作朋友,到头来原来诸般作为,都是在阴我!”
他前些日子感觉到了别人的窥视,意识到君子堂的报复即将到来。所以才偷偷离开龙社驻地,藏身于此。
他和左天赐有些交情,加上对方驸马爷的身份,觉得寻常君子堂之人,应该不敢来这里发难。
但是他根本没想到,左天赐居然和张恒勾搭在一切。同处这小楼,他居然全无发觉,简直就是瞎了眼。
“周师兄不必生气,左兄对你其实甚为挂怀,否则也不会让你待在这里了!”
张恒嘿嘿一笑,冲着周木摆了摆手,一副安抚对方的姿态。不过脸色甚为随意,半分诚意也没有,话音还未说完,就转口对着叶飞问道:
“飞少刚入这里的时候,应该没有发觉我吧?张某有些想不明白,左兄无意间泄露自己的身份,你为何立时就断定,他和我大有交情?”
“这并不难猜,西山会一直都是由君子堂掌控,只是寻常人不知道罢了。周木原本和左天赐在一起,我只以为是出于二人交情。但是他那驸马爷的身份一经暴露,所有事情就都顺理成章了!”
一个宗门秘密掌控的社团,突然间换了外人,其间必有蹊跷。甚至可以说,这个外人也不是“外人”,必是和那宗门有所关联,没有宗门会将自己的实力托付于外人的。
“什么?还有这等事情?”
周木一脸惊诧,显然他根本不知道西山会和君子堂的关系。
“你怎么会知道的?”张恒也是一脸震惊,西山会和君子堂的关系,一直都是秘密。连周木这个曾经君子堂的符武双修的天才都不知晓,叶飞又是从何得知。
“不久前,我在黑水帝国偶遇一位书生,曾经彻夜畅谈,此等事情,也是他告诉我的!”
叶飞淡淡一笑,西山会的秘密,乃是孔元庆那夜告诉他的。所以之前他听到丘林涛等人来历,才会说要和对方“讲道理”,并跟对方到了这里。
“孔元庆!”张恒一听这话,脸色暗淡下来,旋即多了一丝恼恨,“又是他!这小子倒是有些本事!”
“呵呵!孔元庆也是个儒生,说来你应该多亲近亲近呢!我听说你们君子堂心向龙象皇族,而那小子也是一腔热血,要正世间不正之风,匡扶社稷。说到底,和你是一路人吧!”
叶飞目光中精光爆闪,光明正大的试探起来。
“哼!谁和这群乱臣贼子是一路人!我君子堂心向皇族,但是那帮腐儒,心里只有所谓的江山社稷,黎民百姓。整天痴心妄想,乱我仕子臣心!”
张恒猛然一拍茶几,腾腾站起。说起这般话来,满眼怒火,有无尽愤怒。
“哦?原来还有这等事情啊!怪不得,当日那小子和我说了你们君子堂不少秘密,看来确实是另有居心啊!”
叶飞几乎要笑了起来。张恒也算是个城府深沉之辈,但是提到孔元庆,整个人就冲动起来。看来这些日子,那孔元庆不单单只是绘了个画本,应该还干了不少其他事情吧!
“叶飞,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孔元庆这几日说了不少坏话,你诸般底细,恐怕已然被对方泄露出了七七八八。连我对你的了解,都没有他深刻了。这里是有关你的情报,你自己看看吧!”
张恒强忍怒气,调转了矛头,想要和叶飞同仇敌忾。
“哦?这不正中你下怀?你应该高兴才对呀!”叶飞眉宇间分外精彩,袖袍一抖,一道血光闪现,龙骨印玺浮现而出。
“这印玺对你价值很大,说来你也应该动手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