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
是一身珠光宝气,但来自骨子里的那股气质,浑然一个小太妹。
“弟弟,好雅兴啊,被人剁掉一只手,还有心情玩女人?”女人咯咯笑了起来,却是百无禁忌的吐了口白烟,意味深长笑道:“咯咯,就是这战斗力太差劲了些,半个小时,啧啧,还不够你大姐我舒服一次的呢,做你的女人,还真是惨哦。”
张宇飞脸色顿时拉了下来,“你怎么来了。”
这女人,正是张啸林的干女儿,也是张宇飞一等干儿子们争权继位最大的对手‘大姐’,张美姗。
当初张啸林为了拉拢政治保护伞,将她嫁给了华海政法一把手任市长的儿子,也就是任浩的父亲黑无常,从此这女人是扯起虎皮,利用手段弄了不少势力。
这些年来,张啸林十几个干儿子一直明争暗斗,斗得最狠的,便是这位大姐。
张宇飞目光阴沉,冷笑道:“大姐深夜造访,难道就是来专门嘲笑我的?”
张美姗顿时故作夸张的一拍大腿,露出大片的风光,“好弟弟,你这可是冤枉姐姐了,姐姐听说你被人剁掉了手,又被义父抽了好几个耳光,姐姐这是心疼你,特地跑过来看望你。”
在张宇飞眼睛一抽,脸色无比难堪之下,她盯着张宇飞高肿脸蛋,一脸唏嘘,“啧啧,瞧瞧,义父这下手也太狠了,到现在还没消肿了,让姐看看你的手,不要紧吧,姐认识一个卖假肢的国博士,他的商品可好了,改天姐带你试试——”
“张美姗,你不要欺人太甚!”
听得张美姗的冷嘲热讽的话,他一拍桌子,气势冲冲骂道:“你想嘲笑我尽管嘲笑,用不着阳奉阴违,但我要告诉你,你想要通过这点伤痛就让我张宇飞倒下去,放弃清帮话事人的竞选,你休想!”
“我张宇飞,绝不退让!”
张美姗轻浮的眼光总算宁静下来,她吸了一口烟,轻笑道:“弟弟,你真是误会,我是来帮你的。”
她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毫不避讳胸口用力过度,挤出来的大片雪白风光,娇声说道:“我知道,义父给你定下军令状,三天内,拿下林义的人头。”
“这个林义实在猖狂,驳了我男人的面子不说,又大闹警局,打了我那儿子任浩,虽然这是他黑无常前妻的种,但毕竟是老娘的面子,这口气我咽不下!只要咱们姐弟俩联手,一定能——”
“不需要!”
张宇飞直接斩钉截铁拒绝,面色冷清道,“大姐,杀鸡焉用牛刀,对付林义,兄弟我自由办法,三天后,你让大侄子来我这,我让他亲自砍掉林义脑袋出气,怎么样?!”
对于张宇飞的不识好歹,张美姗脸色有些难堪,但听完这番花,也只能让她咽下这口气,强挤出一丝笑容,起身说道:
“好,那我就静待兄弟的好消息!告辞。”
她风姿摇曳的转身离去,刚走了两步,忽然回头,意味深长一笑,“对了,提醒你一句,对你女人好一点,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折磨的。”
“用能耐把气出在外边,使在自己女人身上,那叫懦夫,咯咯,走了。”
张宇飞陪着笑脸,直到张美姗楼下的那辆玛莎拉蒂飞奔而去,他才咬牙切齿扔出去一个茶壶,大骂道:“贱女人!”
“联手,帮忙?你会那么好心,到时候抢点功劳都算轻的,万一背后捅我一刀子,那我张宇飞可就永无翻身之地了。”
张宇飞狠狠啐了一口,痛骂一声最毒妇人心,眼中狠辣闪烁,心想着总有一天要把这个贱女人扔到床上去,肆意蹂躏一番。
想到和这位名义的‘姐姐’要发生一段亲密激烈的关系,他莫名的小腹涌现一股邪火,又开始心潮澎湃起来——
“妈的,先处理正事!”
张宇飞泡了壶浓茶,揉着眉心思考了良久,终于下定决心,打出一个电话,“龙叔,明天凌晨五点,帮我去华海市郊接一个人,到时候我会告诉你具体地点。”
“他,将会是我对付林义的杀器。”
“市郊?”那边的混江龙犹豫几秒,恍如明悟,“宇飞,难道说是你五年前在边疆救的那个乞丐,那个被炸的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疯子。"
“没错。”张宇飞声音低沉,沙哑道:“我养了他五年,现在该他报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