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凌大警花,你能不能注意下你的形象,注意下仪态?”林义看着狼吞虎咽的凌菲菲,有些郁闷的白了一眼,“早知道你这么能吃,咱直接去大排档多痛快,你还非点名来这吃西餐。”
“你懂什么!”
在不少客人已经暗暗捂嘴偷笑,向凌菲菲投去目光时候,凌大警花倒是毫不在乎一挥手,一挺那傲人的峰峦,颤颤悠悠直晃人眼睛:“本警花帮了你那么大忙,拿下一个副市长,这是多大功劳,这庆功宴自然要隆重、要真诚。”
她狡黠的一笑,“再者说,大排档才几个钱,这里随便一杯咖啡都得两百块,有这个机会,姑奶奶自然要‘磨刀霍霍向猪羊’,痛宰土豪!”
林义没好气翻了个白眼,“你还真是算死草。”
“啧啧,瞧你那副抠门样儿。怕什么嘛?你老婆几千亿的身家,你们八辈子都花不完,那压力多大?姑奶奶我这是替你们分担压力,舍己为人。”
凌菲菲一脸理所应当吃完最后一口鱼子酱,顺便将林义那份也吃了精光,她端起9六年的波尔多红酒,一饮而尽,随后翘着二郎腿,财大气粗的指着桌边的女侍者,“这些菜,原样不动再上一桌、、”
“不,两桌,留下一桌打包,姑奶奶我留着当夜宵、” 她忽然伸出两根手指,笑吟吟补充着,“还有酒,千万别忘了、、、”
“我谢谢你,你还真是一心为民,大公无私的好警官!”
林义被这丫头气得够呛,点点头示意女侍者按照她说的去做,同时无奈给这小祖宗倒了杯酒,“不过该说不说的,你这能耐真挺大的,一个小小的二级警督,竟然兵不血刃,直接把任为民这个实权的市长拿下了,真让我刮目相看!”
“那是当然,对于打击、犯罪,本警花向来无所畏惧,义不容辞!”
凌菲菲满脸的骄傲,一双灵动的大眼睛中闪动着一抹理想主义者的光辉荣耀,更让林义流露出几丝欣赏,在如今这个社会,像这丫头这般嫉恶如仇,保持一颗赤子之心的人,尤为难得。
“不过说起来,也是你给的黑账本拿捏住了任为民那老狐狸的命脉,他作恶多端,命中注定有此报应。”凌菲菲说罢,痛恨的一咬银牙,“这个老混蛋,平日里光鲜亮丽,把自己包装成什么‘反腐反黑英雄’,背地里竟然如此干了这么多丧尽天良的龌龊事!可怜老百姓还把他当成包青天在世,白白为他鼓掌叫好了十几年——”
“纸包不住火,狐狸尾巴总会漏出来的。”
林义轻笑着,眼眸望向窗外,已经有群众自发游行,义愤填膺,打着横幅,喊着口号,要求严惩任为民这只‘披着羊皮的狼’。
短短几个小时的发酵,任为民事件已经彻底轰动了华海,已经有数不清的一直饱受欺压的受害者闹到了市政大厅,控诉任为民做下的罪孽,更有人联合起来,齐名上访,好不热闹。
这一次数罪并罚,就算他任为民有通天的背景也无能为力,最好的结果,就是在监狱里老死。
“正义,也许会迟到,但从不会缺席!”
凌菲菲望着窗外游行的队伍,精巧的脸庞上闪烁着一抹热血和欣慰,她真诚的举起手中的红酒,“林义,谢谢你,给了我一个主持正义的机会。”
“我的梦想是坐内陆的‘陀枪师姐’,却搞出很多啼笑皆非的事情,谢谢你让我终于扬眉吐气一回,做成一件大事。”
林义轻笑一声,说道:“应该我谢谢你,这任为民和张啸林串通一气,权势双重压力,让我的虎窟都快喘不过气儿来。若不是你凌大警花出手,
抓走任为民这条老狐狸,怕是我现在还被他们欺负呢。”
凌菲菲美眸望着林义,有些犹豫的沉思片刻,随后说道:“林义,其实,只要你说句话,我能够帮你除掉张啸林。甚至于整个华海黑道,我都可以让他们一夜间烟消云散——”
凌菲菲语出惊人,若是放在外边肯定是震惊一片,但她脸上的平静和美眸间的从容自信,却在无形中印证着她的底气和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