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棠的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嗓音都变得尖锐：“姐姐，你不能因为你的私自臆测就怀疑我，何况那个时候我才几岁啊，你的意思是，我那么小就有心机了？”
“你也知道你当时还小啊姜棠棠，我有时候也在想，你当时还不满十岁，居然开始会用借刀杀人这一招了。”
姜绾把咖啡放在桌面上，不温不火，眉目明艳又平淡，但她的每一个字句，仿佛都重击在姜棠棠的心脏上。
“姐姐，你不能血口喷人啊。”
“如果我有证据，你觉得你还能好端端地坐在我面前吗？”
姜棠棠的手放在腿上，十指抓紧了自己的裙角，盯着姜绾的脸蛋看：“绾绾姐，你这是打定了主意，要泼我一盆脏水了？”
“你觉得呢？”
姜绾似乎根本不在意她的反应，仿佛不是来质问她的，但你又猜不到她的真实目的。
姜棠棠到底是经过大场面的人，很快平静下来，对着姜绾笑了下。
“绾绾姐，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反正我和伯母的死没有任何关系，你要是真的想找到证据，就去问我那死鬼老爸吧。”
姜棠棠也没心情再和姜绾讨论莫子城的事情了，拿起座位上自己的包，打算离开这个地方。
但在起身的瞬间，她撞上了一个侍者端上来的咖啡，那咖啡一下没端好，溅在了姜棠棠的眼睛里。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刺热的液体溅在了眼球上，视野都变模糊了。
“我看不见了，我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