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她的眼神很静，却也灼热，而且毫不掩饰地落在她的身上，姜绾没再说什么，心跳却开始变得不规则，他的目光依旧很深，让人看不透。
她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慌乱，却故作镇定地喝了口茶，连夏凉和王军都看出来，他们之间似乎有着不同寻常的气氛和交流。
哪怕顾聿深只是简简单单地坐在轮椅上，却有一种无形中编织的大网，密密麻麻地落下来，将姜绾整个人都网得严严实实的。
“姜小姐，那我先走了。”
王军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目不斜视地跟他们告了别，夏凉也瞅准了机会说自己还有事，跟着王军一起离开了顾宅。
“恍惚什么？”
等姜绾回过神，男人的嗓音近在咫尺，她的心脏都紧缩了下，看到他无比闲适地坐在轮椅上，薄唇里挂着点淡淡的弧度。
她很清楚，他的内心，不是此刻展现的表象。
“你过来的时候，就不能先出个声吗？”姜绾手扶在桌子上，淡淡地看他一眼，扯唇一笑，“总是这样神出鬼没地出现在我面前，早晚得吓死人。”
刚刚那层游离的暧昧，没被她挑破。
“你心里有鬼，才会害怕。”顾聿深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的侧脸，“绾绾，终有一天，我会让你把藏起来的所有秘密，都心甘情愿地暴露在我面前。”
“你所有的一切，我都会知道得清清楚楚。”
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