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吴局长似堪堪从神游中回神，咧嘴微微笑道：“不错！”
“啊？老李疑惑地顺着吴局长的眼神向后看去，却什么也没看出来，转脸问道：“我说得是什么你在听么，就这么敷衍的回应？”
“哦？”吴局长笑着看向老李：“你不是在说刚才的那个小伙子？”
老李点了点头，这才明白吴局长正是回答自己的问题，于是笑着说道：“那我能不能把这个人好好用用了？”
吴局长似乎对于这个问题十分谨慎，再次目光轻轻转动，似乎在仔细思考这个问题。
老李微微一笑，知道此时的吴局长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
旁人或许不知道，他却是明白，这个吴局长有着与众不同的识人之能。在以前的吴局长还不是吴局长，他还不是笔墨的校长之时，他便认识了那个时候的吴戮尘。
他曾经跟吴戮尘一桌吃过饭，桌子上有还是教育局一个办公室办事员的吴戮尘，有刚成立笔墨没有多久的老李，还有跟着老李的几个创业的人。
当时一桌子的人吃着肥城最普通寻常的大排档，坐着的是最普通的包间，甚至于包间里的窗户上还有着不知是泥污还是油渍的黑点。
桌子上黏糊糊的，但是几人毫不在意。
当时的老李对吴戮尘十分客气，几个笔墨留存至今的都成了主任的人也都在老李的“授意”下对吴戮尘尊崇有加，纷纷向他敬酒。
而吴戮尘投桃报李，小声地跟老李一一说了这些人的脾性，在后来也都一一应验。
该留的留，该走的走，无一例外地都根据吴戮尘的判断去实现的。
甚至于老李后来都有怀疑这吴戮尘是不是有未卜先知之能，对此吴戮尘只是笑着对老李说道：“若是我有这样本事，怎么还会在肥城呢？”
有了吴戮尘这种神乎其技的识人之能，老李的用人、笔墨的发展变得也越来越顺利。
甚至于后来的李方舒，在笔墨的发展以及离开笔墨的“单飞”，未必没有老李的睁一只眼，以及吴戮尘从旁指导的肥城“辅导机构布局”使然！
半晌之后吴戮尘睁开眼睛，看了看老李，笑着说道：“可以用！”
老李端起酒杯，咧着嘴，十分江湖气地说了一句：“吴哥，敬你！”
吴局长不以为逆，端起酒杯遥碰了一个，笑着说道：“敬你一个！”
“旁人只道是我李建国在刻意巴结市里的领导，谁能知道我们是平淡之时的至交！”
“外人只道我吴戮尘想伸手旁人之财，又岂会知道我不是贪财之人？”
两人相视大笑，年至交好友，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