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大话了!之前那种小笼子我还能想办法弄坏锁来脱身,现在这个铁箱只能从外面打开,你没有任何机会!”
全身被仔细绑紧,只能像条芋虫一样蠕动这一点,对一个小孩来说已十分不对劲。两个男孩又肩并肩在铁箱内挤在一起动弹不得就更为夸张恐怖了。这样的待遇连大人也没有自信能够撑过。胆量再大的人在光线极差、动弹不得的可以铁箱内也会渐渐变得脑筋不正常,这两个孩子要不是各自经历过地狱般惨烈的事件,恐怕也早已崩溃错乱了。
不存在越狱成功的可能性,他们的力量不足以改变自己被当成商品、玩物卖掉的悲惨命运。
“我叫罗兰!罗兰达尔克!不叫!”
“哈?怎么是个娘们的名字?不管是叫什么,你的脑子一定是进水了,本大爷都束手无策。你这种被别人骗光身上的一切后卖到这里来的傻瓜能做什么?真是……”
“只是暂时束手无策,你没放弃逃走。”
“……!!”
“有不得不逃走、一定要活下去才能做得事情吧。”
“你丫的……”
“我也一样啊。”
不想死、不想被卖掉,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堂堂正正的活下去。
直至超越那家伙为止――绝不能死掉。
激荡的心情令语速和声调加快拔高,铁窗过滤后的细小声音打乱了文斯粗鄙的鼾声,库房立即恢复午夜应有的万籁无声。牢头翻身时带动腰间的钥匙,一阵毛骨悚然的脆响后,文斯咂巴几下嘴唇,憋闷嘈杂的鼻鼾重新从低走高。
“你叫罗兰……是吧。”
有野兽特征的男孩瓮动着嘴唇,脱去轻蔑傲慢的保护色,微弱到空气都几乎无法振动的干渴声音没有被罗兰错过。
“你不担心我把你卖了么?”
“……担心。”
不可能不去担心,不可能对此没有警惕和觉悟。
没有遮掩回避,坦陈自己的答案。
压上可能是一生的赌注筹码,身边必须是能够安心托付背后的可信同伴,否则疯狂押宝连最后一点点的期待与希望也会消失不见。
“可担心也没用,说过什么、保证了什么,始终还是会担心被别人背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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