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一张张疯狂的脸,此时的陈乐乐甚至感觉,自己以后连玫瑰城都呆不下去了。
终于,在万众期待之中,杨浩宣布,这次的花魁大赛决赛开始了。
决赛的形式又和初赛不同,决赛是擂台之战,十一个人中,无论是自告奋勇还是形式所逼,都会有一个人成为擂主,其他十一个人轮流攻擂,进行一场表演比拼,按照1024的话,那就是battle。胜者留下,败者退场,最后剩下的那个人,就是花魁。
这样形式的比赛自然更能激发起人的激情。而且这样的比拼中,并不完全是作秀,而是在美丽中,穿插着真正的战斗。这里的要求,是哪怕攻击,都要穿插着美感,不然哪怕三下五除二击败了对手,但是使用的却是面目全非脚,而不是还我漂漂拳,那在观众和评委看来,还是失败。
比赛正是开始,陈乐乐自然不愿意做第一个守擂之人,一来这样太吸引仇恨,二来彼岸还在吸收突破的关键间断,如果能拖到彼岸晋级到乡级再登台那就再好不过了。毕竟在陈乐乐的眼里,今天的敌人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县级雪藏玫瑰的主人,疑似韩秋雨的斗篷人。
其实还有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比如碧玉芙蓉的主人,此时的他对自己的碧玉芙蓉已经没有了信心,不用说是县级的雪藏玫瑰,就是乡级的啼血杜鹃他都不是对手,更不要说还有真正的人气天王彼岸魔花,因此这场决赛,对他和碧玉芙蓉来说,就是最后的表演了,能胜一场,便是一场,能多展示一次,就多展示一次,因此他当仁不让的第一个登上了玫瑰台,拉开了这场大秀的序幕。
另一边,达令镇。
两年了,没有再怎么回到过这里,看着周围熟悉的人和熟悉的场景,许玥竟然感觉到有些陌生,辗转之间,许玥就进了镇长家的大门,只是那位平时一脸猥琐的看妇女的达令镇镇长,此时却一脸认真:“许玥,你当真要这么做。”
“你怕了?”许玥不咸不淡的回答到。
“我有什么好怕的。”镇长苦笑道:“当初要不是许大师,我这条命早就没有了。许大师出事的时候,我不在,是我最大的遗憾。我孑然一身,没有牵挂,我这老伙计也和我一样,多活一天都已经赚了。”镇长温柔的看着眼前趴着的绿血狼,摸了摸它的头。“我只是担心你,你还有乐乐,还有琪琪,你不应该这样冒险的。”
听到镇长的话,许玥的神色也变得有些复杂:“他们已经长大了,而且有乐乐在,我不担心琪琪,现在我想做的,我能做的,就是为我的父亲和母亲报仇,顺便也问清楚,那一年,是谁,又是为什么,要杀死我的父母。”
花池的主看台上,城主们饶有兴趣的看着比赛的进行,在碧玉芙蓉第一个上台,成为第一位守擂之人后,水月蔷薇也不甘落后,第一个冲上擂台挑战。
两只花妖都是里级,表演形式也接近,都是通过水和花本身的力量,举手投足之间,水花迸发,水箭突袭,水月蔷薇的冰箭万箭齐发,虽然在陈乐乐看来,这所有的冰箭合力还不如海棠随手的一发水箭,但是看起来的特效确实很好看。
那边的碧玉芙蓉也不逊色,曼妙的身躯里潜藏着强大的力量,用强大的感应能力,躲避着每一发冰箭,而在空中躲避冰箭每一发的动作,都是一次优美的舞姿,让观众看的心醉不已,甚至不小心被一发冰箭射中的时候,那黯然倒地的样子,都让人迷醉。
但是碧玉芙蓉并不是毫无还手之力,在不知不觉中,水月蔷薇的脚下,已经是玉色的莲枝,碧玉芙蓉身上灵力涌动,被冰箭射出的伤口就已经痊愈,而水月蔷薇却已经被这些莲枝所控住,莲枝的束缚都是那么的赏心悦目,就像人外娘的亚洲捆绑一样,只有本子才敢这么写。最后经过了剧烈的消耗,还是碧玉芙蓉走到了最后,然后被上场的红玉牡丹给轰下去了。
花妖之间的战斗就是这样,而且无论是碧玉芙蓉还是水月蔷薇,都是攻弱守也不强。只是有着不错的治疗和控制能力,在灵宠团队中的角色只能是辅助,打成这样也算应该,剩下的那几只花妖差不多也是如此,真的没什么好关心的,甚至连红玉牡丹都只是表面强大,真正能打的,除了雪藏玫瑰,就是那只啼血杜鹃了。
只有观众们见到这样的战斗会觉得津津有味,甚至有些从来没有经历过战斗的玫瑰城民众,还会觉得战斗本来就是这样子的。
台上的各位城主看得也是无聊。之间纯粹的表演还好,毕竟还能报着欣赏的态度,看看平时见不得的演出,但是现在的战斗就不一样了,崇尚强者为尊,实战为尊的他们,实在是见不得这些花里胡哨。
这和对战的人是里级还是郡级无关,只和战斗的态度和方式有关。在他们看来,前面出场的这些战斗,在真正的战斗之中,简直毫无作用。
甚至在暗夜城城主海容的示意下,封石城城主指了指现在还在战斗的红玉牡丹和绿茏花:“杨城主,你们玫瑰城的战斗就是这样的吗?还真是弱小而又无趣啊。”
“哦?封城主有何见教?”杨浩似乎早就想到了这一幕,脸色并没有任何变化。
“见教不敢当,只是现在觉得,玫瑰城这样的实力,如有外敌,自保堪忧啊。”封石城的城主本身就是姓封,名须,此时给杨浩看的,就不是好脸色了。
“那就不劳封城主费心了,有杨某在,玫瑰城定不会有外敌敢前来进犯。”杨老爷子针锋相对。
只是此时暗夜城城主海容笑道:“那可未必。”
忽然,整个花池骚乱了起来,骚乱不在花池之中,而在城门之外。只是此时,响起的震动太大,连接的爆炸发生,让除了主看台之外的所有人都不安了起来,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只有陈乐乐和斗篷人安心的坐着。
“开始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