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如梦魇般的画面,席朝晚顿觉头皮发麻,直接从自己被窝钻进徐景的被褥,如八爪鱼一般紧紧抱住他的后背。
徐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感觉身后被人紧紧抱住,语气稀松地问道:“你干嘛?”
“他……他又来了,就……就在窗外!”席朝晚把头埋在了徐景的肩后,声音颤抖地说道。
“他?谁啊?”
“就在外面!那个戴黑墨镜白口罩的,给我下蛊毒的人!我发誓,他真的就在外面!”
徐景听罢,揉了揉眼睛,抬起头望向了窗外,但他什么也没看见。
窗外依旧空空如也,只有秋风吹进来的呼呼声。
徐景无奈地转过身,对与他同睡一个被窝的席朝晚说道:“你拿我寻开心是吗?赶快回自己被窝去!”
席朝晚鼓起勇气看了一眼后,发现那人又如鬼魅般的消失了,甚是奇怪。
“这……我明明就……”席朝晚瞪大眼睛,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席朝晚一想,可能是那个人见徐景在场,所以才不敢轻举妄动,但他想害自己是真的,自己今晚须在徐景身边才安全。
随后,席朝晚拉开了被褥,准备回到自己的被窝中去,却突然一下被徐景抓住了手腕!
“算了,你别回去了,就睡我这边吧。”
“啊?”
席朝晚当即被徐景拉回了怀中,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男人这么亲密的搂着,脸颊一红,心跳得十分厉害,她发现徐景此时双眼迷蒙,脸颊上浮现出了一丝不自然的红晕,整个人似乎都有些恍惚不正常。
席朝晚赫然发现,一只蛊虫正顺着徐景的脉搏处钻入,虫身将徐景的皮下肌肤撑得凸起,形成了一道肉眼可见的行径路线,顺着他的手臂爬到了他的锁骨周围,然后一下沉到更深处,消失不见了。
“姐夫!你……你被那人下蛊了!”席朝晚大惊失色地说道。
“什么蛊?我看你今天是真的有些不太正常,都开始满嘴说胡话了,不给你点教训,你怕以为我好欺负?”
徐景张开口,喘着粗气,语气中再不似他平常说话那样平静淡定,而是带上了一丝男人最原始的野性!
他蓦地一下起身,将席朝晚压在了身下,如大醉般的通红脸颊上,浮现出了一丝笑意,说道:“席朝青,你不是说今晚要和我双修?我可是一个正常男人,今晚我就主动一次。”
席朝晚听罢,又慌又怕地看着他说道:“你……你冷静一点,我是席朝晚!不是姐姐!”
而徐景却不管不顾,伸手将席朝晚的白色丝绸睡裙给拉下,洁白的锁骨与香肩在空气中散发出动人的光泽,席朝晚双手死死地推着徐景的胸口,指节泛白,而徐景似有千斤重,根本就不是她可以反抗的。
徐景火热的鼻息扑打在了她的脸颊上,被窝内,徐景摩挲着她的大白腿,另一只手,将一只粉红色布什给扔了出来。
席朝晚泪眼朦胧,红霞纷飞,急得满头香汗,修长的脖颈上印出了几道咬痕,她哭着说道:“不……不行!你……你不能这样做……你被人下蛊了!”
席朝晚的声音本就清脆和酥软,但现在因为过度紧张,又参着丝丝沙哑,像梅子洲小亭上穿堂而过的秋季季风,风声愈发浓烈,使得整个床都吱呀作响,她的声带在开启震动后不再停下,使人想到了不久之后南城将会迎来的大雪,铺天盖地,纯洁白皙,一旦倾泄下来,所有的污秽和原本的景象,都会消失不见。
朦胧之中,徐景只感觉自己大脑被白色光柱照着,看不见前方景象,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觉得豁然开朗,仿佛整个人都如醍醐灌顶一般,四肢百骸至经脉窍穴,全部被舒张打开!天地之间无穷无尽的能量都在向他体内引动!
等徐景醒来以后……天已经亮了。
徐景感觉这一辈子都没有睡过这么好的觉,明明昨天出了那么大的一件事情,他晚上却睡得格外香甜,还做了一个很美好的梦……
想到这里,徐景不禁脸颊一红,从床上坐了起来,精神抖擞,感觉全身上下都使不完的力气。
“我突破了?”
徐景皱了皱眉头,明显感觉到现在的他与之前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现在可供使用的气劲——比之前暴涨了十倍不止!
以前景盛心法上篇大成的徐景,就够恐怖了……如今又暴涨了十倍……
并且,
他感觉丹田气海之中,隐隐有热流环绕,气海能力初成!这代表他已经不再是一名最低等的炼气期修道者了……而是已经晋升到了筑基期!
他闭上眼眸,似乎能够感觉得到,他的丹田之中已有一颗种子似的东西在慢慢发芽,在昨天之前,还未有过!
“筑基期一层?”
徐景从床上跳了下来,心中有些激动,从炼气期初期直接迈入了筑基期一层,等于直接跨过了炼气期的中后期,跨度之大,令人匪夷所思!
他只是睡了一觉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