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衲算一算。”普嘉一听这事,脸色都正经了许多,掐起手指算起来。
只是越算,他的眉头就皱得越紧,薛容在一边看的心里着急:“怎么样?是不是已经过了第二次劫难?”
普嘉抬手示意他安静,又重新掐指算了一遍,仍旧是皱起了眉头。
“到底什么情况?”薛容急了。
普嘉沉吟一会儿,才道:“栖时音的命理变了,老衲功力有限,算不出来她之后的生活如何。”
“真的算不出来?”薛容黑了脸。
一般来说人的命理都是注定好的,不会随意改变,除非她的命格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要么,就是她的命理被人用手段强行篡改了!
最好不要是第二种,否则让他查出来是谁干的,他会叫那人知道什么叫生,什么是死,一念之间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普嘉叹气道:“栖时音的命理明显是被改过了,否则我不可能一点都算不到,只能说修改她命理的那人功力比我深厚太多,他已经把栖时音的命理给隐藏了。”
“咯吱!”一声,骨骼因为太过用力而发出的摩擦声,突兀响起。
普嘉看了一眼薛容的手,碎掉的茶杯扎进了他的掌心,鲜血从指缝间流淌出来,薛容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仍旧紧紧握着拳头。
“其实她的命理被改了也不见得是坏事。”普嘉忽然又说道。
薛容皱眉,手不自觉地放松了一些:“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