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好久都不来了,怎么今天有空过来?”阳春看到栖时音过来,还有些惊讶,她上一次见到栖时音,还是在嫣然死的时候,这都大半年了。
栖时音摸了摸自己的衣襟,叹了口气:“影楼现在重新开了起来,还需要妈妈帮着找些人。另外,关于五皇子遇刺的事,你有没有什么消息?”
阳春给栖时音倒了一杯茶,坐在她的对面,手里的团扇一摇一摇的,仰头想了一会,道:“五皇子遇刺的事我倒是真听说了一些消息,不知道有没有用。”
“说出来听听。”栖时音摸了一块桌上的甜点吃着,让阳春讲一讲自己听到的消息。
“这还是好几天前的事了,兵部的尚书大人许至宁来这里找玉苓,但是只吃了几杯酒就匆匆忙忙离开了,玉苓后来告诉我,她听到许至宁的手下来告诉他说,五皇子那事已经成了。”阳春仔细回忆那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道。
“手下来报告?也就是说,这件事许至宁并没有亲自参与。”栖时音呢喃着。
阳春自然是听不懂她在嘟囔什么,而且也不会多嘴过问,她只是又给栖时音添了一杯茶,小声道:“小姐,其实还有一件事,我一直都寻思不明白。”
“嗯?”栖时音疑惑地看着她。
“您说这许大人是兵部尚书,可是他以前为什么经常和任大人一起来这找玉苓?”阳春道。
栖时音吃东西的动作一顿:“你是说太府大人任献?”
“对!没错,就是他。”阳春肯定地点了点头。